些,其他都和他以前常坐的黑龍馬車一個檔次。
應該不會是先前離開的慕家兄妹吧?
心中想著,許元蹙著眉頭抬眸掃了一眼車窗。
車窗未關,掩著隔音的單薄紗簾能夠依稀看到車內人影。
紗簾隨風晃動間,將一聲低吟淺唱傳了出來。
聞聲,許元輕輕一笑,便收回了目光。
是個不認識的紈絝,不過不關窗戶當街車震,也算有他當年的幾分風采。
與這奢華的車架擦肩而過,許元便快步走入了馬棚坊。
將方才換取的令牌出示給當值管事,不多時,一名泊車的小廝便麻溜的將二人車架牽引了出來。
而剛一上車,許元正欲說話,便見摘下面紗的白慕曦乖巧的坐到了他的身側,軟榻微微下陷,一雙美眸閃爍著水光。
很顯然,方才依稀傳出的那聲呻吟她也聽到了。
對視一瞬,隨著車攆啟程的震盪,白慕曦直接順勢倒在了許元的懷中。
周遭的一切都靜得恰到好處。
白慕曦今天的衣著是一席素衣,款式頗為寬大,鬆散的布料垂落貼在凹凸的曲線之上,複式的領口不露分毫肌膚,但卻是方便探入。
青絲間的芬芳伴隨著車內騰起的薰香傳入鼻尖,
窸窣之間,令人煩亂的邪惡已然在握。
比看起來更有料。
白慕曦抿著紅唇,沒有發出絲毫聲音,但一絲絲的紅暈卻在那白皙勝雪的耳垂泛起。
看著這個畫面,許元感覺,他似乎等不到晚上了。
都怪方才那個不認識的紈絝。
心中想著,許元另一隻手掌環向小白腰間,熟稔的拉住了根系帶。
白慕曦一雙皓眸已然能夠滴出水霧。
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配合的做一點什麼,就如同之前心中所想。
但有些事情既然瞭如指掌,但真當自己經歷之時,心跳卻是不自禁的開始加速。
許元覺得,如果誰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出來!”一聲嬌呵忽然驟然響起。
哪個司馬玩意?!
許元動作一滯,眼眸瞬間泛起血芒,靈視瞬間探出,並在那熙熙攘攘的街市之上鎖定了那出聲之人。
而看到其相貌之時,許元的眼眸不自覺的眯了眯。
媽的,這娘們怎麼沒死在北境啊?
許夢溪。
密偵司的那個想逮他的女捕快。
下意識想要下去教訓一下這娘們,不過剛一起身便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現在這身份好像也沒犯事啊?
大腦被小腦控制了,有點失去理智。
揉了揉眉心,許元定下心神觀望了一瞬,才發現許夢溪並非是衝著他來的,而是衝著之前那輛奢華的馬車。
兩側積雪反射的和煦的陽光,一名穿著紫紅密偵官服的颯爽女子橫刀立馬,擋在了那獨角黑鱗馬車前。
英氣十足的柳眸之中殺氣與厭惡並存,許夢溪看著那停滯不前的馬車,聲音傳來:
“秦衛舒,謀害朝廷命官竟然還敢入京?跟我走一趟吧。”
秦衛舒.
聽到聲音的一瞬,許元立刻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江南秦家的嫡子,也是秦衛玖的弟弟。
這人怎麼來帝安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