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趁這個空檔,蓮雪大搖大擺坐下,先將祝培風平時居住的地方打量了一遍,帳內被打掃的還算整潔,地上擺有一個火盆,讓溫度比外面暖上許多,只是桌上橫七豎八放著幾個還沒來得及收走的酒罈,她皺起眉……這是夜夜都要借酒消愁嗎?
發現她的目光,白月立即吩咐人將桌上東西撤下,自己則趕緊站在她身邊解釋,“您莫見怪,這是昨夜世子爺與幾名副將喝的,操練一天,就想喝點酒解解乏,可一商議事情,不免便喝得多了些,是奴才失職,忘了叫人整理。”
蓮雪被伺候著脫下披風,開始擺起少夫人的款兒,“你是世子爺身邊最近身的奴才,怎麼不知道勸著點,都說酒大傷身,要是萬一落下病根兒該如何是好?”
她焉知他沒勸過?白月有苦難訴,世子爺是主,他是僕,主非要喝,他個做僕人的總不能上去硬把酒搶下來吧?況且從根上說,這其中也有她一半責任,要不她氣走少夫人、又踩了扇子,爺能為這事慪到現在嗎?
可如今能如何回答?就算不是自己的錯也得扛下來啊。
每當這種時候,他就尤為想念心竹少夫人,像此等事她從來不會為難下人,而是直接找世子爺便解決了,主子也聽少夫人的話,讓不喝就肯定不會再喝。
他小兒氣短,只好垂頭認錯,“是奴才不對,以後一定時時提醒世子爺少吃酒。”
“算了,世子爺的性子我清楚,說了他也當耳旁風,幸而今日我來了,你隨張嬤嬤下去把我帶的飯菜熱熱,再溫一壺酒,今日我替你好好勸勸主子。”
“是,奴才這就去。”白月沒有多想,趕緊逃之夭夭。
不多時,一桌子酒菜擺好,祝培風也操練完士兵回到自己帳篷,可一掀帳簾,先聞到一股子刺鼻的脂粉味兒,接著才瞧見端坐在桌旁的蓮雪,立即皺起眉宇,口氣不愉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世子爺不歡迎我啊?可是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
她款款起身,體貼的想替他將鎧甲解下,卻被祝培風隔開,“不用,我身上寒,你還是坐那吧。”
念在他是出於關心的份上,蓮雪沒多說什麼,見他在白月的服侍下淨完手,又去屏風後換衣服,才趕緊把袖子裡藥包拿出來,開啟一股腦兒將粉末兒倒入酒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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