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今兒卻囉裡八嗦說這一大堆,事無鉅細的囑咐著,他與主子一條心,必定也要重視起來,防止爺後院兒起火。
聽到他的保證,祝培風才放心的扭轉馬頭離開王府。
心竹其實早就起來了,一直默默窩在房裡畫畫,以此來磨練自己心性。而且多日不提筆,當初花重金學來的繪畫技法也稍有生疏,總要重新撿起來的,沒準以後還要靠這個吃飯。
菱兒推門進來,一邊把飯菜擺上桌,一邊偷偷觀察著主子神色。
剛才去取飯的路上,已經聽幾個丫鬟婆子在背地裡嚼舌根……說二夫人要回來了,而且還是懷有身孕帶功而歸,老夫人已經下令,要把府裡最大一處院落收拾出來留給她住,人家現在是母憑子貴,身份已不可同日而語,看來正妃自此就要失寵了。
她聽罷恨得牙根癢癢,真想上去撕了她們的嘴,但又怕若真如此會給小姐招禍,只能拼命忍住,但也在外面哭了一鼻子。想來昨天小姐一個人躲到假山後偷哭,肯定也是為此事。
哎!她家小姐這是什麼命?這段時間都一心一意為王府生計操勞,好容易和姑爺重修舊好,到頭來卻給別人做了嫁衣,而且此事世子爺肯定也知曉了,老王妃都是這個態度,他日後還能不能像之前那般對小姐好,真成了一個未知數。
只可憐她家小姐,不知將來還要吞下多少委屈和心酸。而一想起這些,讓她怎麼能不為主子以後在王府的日子擔憂?
但哪成想,回來後細一觀察……小姐臉色卻極為平靜,眼睛也消腫了,可見昨夜並未哭過,難道是想開了嗎?還是世子爺已經偷偷給她吃了定心丸?
看看手裡湯盅,聽廚娘說是世子爺特吩咐做來給少夫人驅寒的,足以證明姑爺還是十分關心小姐,興許就是她以為的那樣,便也放寬了心。
“小姐,飯菜擺好了,您快來吃飯吧。”菱兒喊,並把鴿子湯盛出來一碗晾在旁邊。
“來了。”心竹又添上最後一朵花,才放下毛筆走到外間,可突然……一股腥氣飄過來,惹得她胃裡一陣翻攪,不由趕緊用手掩住口鼻,蹙眉詢問,“菱兒,這什麼味兒啊,好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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