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固執的搖頭,“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等這次首飾的事一解決,我就去請示皇上,這輩子都留在揚州不回去了,永遠陪在你和孩子身邊,若爹孃再知道安安樂樂的存在,肯定也高興瘋了,一定會願意跟著一起在此定居,所以別現在就拒絕我,求你了。”
心竹抿抿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因為她此刻真的做不出任何決定,打心眼兒裡往外的,還是無法真正接受他,就像他說的……過去的經驗太慘痛了。
她無法忽視紹大哥的爹,現在也同樣無法忽視祝培風的母親。
“那……首飾的事,到底要如何解決?”心竹只好轉移開話題。
“這個不難,爹在宮裡的根基可比我深,手裡的人也不簡單,查清這點事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度,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他一下一下順著她的頭髮,捨不得離開她分毫,“其實,現在多少已經有些眉目了,也有了懷疑的物件,其他只需順藤摸瓜。”
“哦?有了懷疑的物件?誰啊,我們譚家在京都也並未與誰結仇啊?”而她百分百確定,那些飾品是在進入京都後才被動的手腳。
可就在兩人說到關鍵時刻,大夫到了,並由林叢領進來,二人只好打住話題,祝培風也不得不放開滿懷軟香柔玉,讓開位置。
“有勞您,給處理下傷口。”他拿過薄被蓋在心竹身上,只留出受傷那一塊位置,保護意味明顯。
大夫觀察片刻,微一拱手,“大人放心,夫人傷口並不嚴重,只需上些消炎止痛的藥,在包紮好就無礙了,但在醫治前可否先讓老夫號下脈,對用藥上比較穩妥一點。”
“好。”祝培風答應完,又貼心的把心竹手託到大夫面前。
可誰知……那老大夫只搭脈片刻,神色突然一緊,驚呼到,“哎呀……夫人這是喜脈啊,幸虧提前知道了,若抹上些排淤血的藥,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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