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領人給我找治孕吐的藥引去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你先別心急,等見到人,我再找你來給他上藥。”
被這樣一打岔,白月很快忘了剛才和菱兒的爭執,轉而“嘿嘿”傻笑兩聲,“其實也不必如此麻煩,有您在,哪還能顯得著奴才啊?不如您就給世子爺把藥上了吧,這樣他一定會很開心,沒準連傷都感覺不到疼了。”
“哼!我看你才是瞎胡說,我家小姐是靈丹妙藥嗎?但抱歉,小姐現在身體不適,一聞到藥味就想吐,你要不怕吐你家世子爺一身,就儘管讓小姐給上好了。”
剛才被嗆白了半天,現而今她總算佔了上風,定要把那一頭壓回來,所以說話越發不客氣。
“不怕不怕,只要少夫人答應,我家爺必然一百個同意,呵呵……那就有勞少夫人了。”
“你……呸!”菱兒啐他一口,暗罵這個聽不出好賴話的玩意兒,都不知道自己看上他哪了。
心竹嘆口氣,真受不了這對歡喜冤家。
“行,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記得看好安安和樂樂,別玩兒瘋了什麼都顧不得。”
白月一怔,“咦?少夫人,安安樂樂也跟著世子爺去了啊,您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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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不知道啊!心竹好想捂臉,這兩個小鬼頭,被小舅舅帶的看誰騎馬都想跟著溜一圈,不過待在自己爹身邊,祝培風應該可以顧好他們吧?如此一想,便也放寬了心。
這般情況下,她總算好好睡了個午覺,可醒來後等了又等,眼見天都要黑了,依然不見那爺仨回來,不免有些掛心,趕緊讓菱兒服侍著換上衣服親自到酒樓大堂裡等待。
誰知不一會兒,赫夫人也在丫鬟攙扶下來了,原來赫拉也一併跟去湊熱鬧,便又增加了一位牽腸掛肚的母親。
時間變得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過了半個時辰,一行人馬終於從遠處跑來,她們急忙趕至門口,卻看見了令人驚心動魄的一幕。
安安樂樂和赫拉騎在一匹馬上,由赫拉牽著韁繩,而兩個小的已經哭得不能自已,林叢騎在後面那匹馬上,祝培風趴在他身後,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兩人之間僅用一根藤蔓固定著,防止他會跌下去。
其餘所有人都嚇傻了,也顧不上過問其他,趕緊七手八腳一擁而上,抱孩子的抱孩子,扛大人的槓大人,好容易才把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祝培風抬到二樓客房。
白月神色擔憂問了林叢幾句,接著就快馬加鞭請大夫去了。
心竹還算冷靜,讓菱兒去安撫孩子,自己則快速扒開祝培風的衣服,想檢查一下他到底傷到哪裡了,可眼前的情景,卻再度讓她目瞪口呆……
只見祝培風前胸、肩膀、手臂,到處都佈滿密密麻麻的傷痕,細看去,應該是被鋒利的匕首劃的,因為傷口很細,雖然有的已經結痂,但新傷加上舊傷疊加在一起,有橫有豎、有深有淺,看上去十分駭人,目測得劃了百下都不止,就好讓人施以了某種酷刑,被千刀萬剮了一樣。
怪不得!他不肯讓白月給他上藥呢。
:()娶平妻的渣夫被我火化了,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