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以為是自己嗅覺出了問題,今日回想起來,必定就是……就是世子爺在裡面用刀自虐呢,因為傷口過細,也不會有多少血流出來,所以奴才也沒第一時間發現。少夫人,您說,世子爺怎麼這麼能跟自己較勁啊?有話為何不能與您好好說?非要這般對自己,他不疼嗎?這、這身上讓他劃的,都沒好地方了,嗚嗚嗚嗚……”
心竹咬咬牙,也很想掐死祝培風,原來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大犟種,居然連自殘的招數都用上了,真是很吶……真是很吶……!
可就在二人一個哭、一個怨的時候,床上的人竟緩緩睜開了眼睛,接著就一擰眉毛,極度不悅的“嘖”了一聲,沙啞道,“這誰啊?哭個屁,我不還沒死呢嗎?
“啊……爺……”白月”唰”地抬起頭,不敢置信般迅速趴回主子身邊,驚喜呼喚,“謝天謝地,您終於醒了。”
心竹也是一陣歡喜,剛才還在為他憂心忡忡,想著人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可怎麼辦?是繼續留在此處,還是趕回京都找更好的大夫?如今他一醒,一切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
“廢話,你這麼吵,本世子能不醒嗎?”他埋怨的掃白月一眼,可當轉頭看見心竹時,態度立即轉為溫柔,“心兒,你怎麼在這?不是該在房裡睡午覺嗎?”
心竹知道他這一下肯定是摔糊塗了,就趕緊進前解釋,“世子爺,您忘了?你和林叢帶著孩子去給我找草藥,結果為救樂樂,不慎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又磕到頭,然後人就昏迷了。”
祝培風聽了她的話瞬間愣住,然後就如大夢初醒般,猛地要坐起來,可卻痛苦的一下捂住後腦,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心竹趕緊過來扶住他胳膊,關切詢問,“世子爺可是又不舒服了?趁大夫沒走遠,還能把他叫回來再給您看看。”
“不必,我不要緊!”他滿臉緊張一把抓住她手,也顧不得自己就急急追問“安安樂樂呢?他們有沒有事?都怪我,沒能護好孩子。”
心竹看見他腳踝上紗布又滲出血絲,腦裡某根神經抽痛了一下,便遵從內心的選擇,溫柔扶著他躺下,“放心吧,孩子被你護得很好,沒有受傷,倒是你自己,也太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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