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為了謹慎,祝培風特意叫來一名丫鬟,把馮權制的解毒藥往她臉上抹了一塊,畢竟是要給公主用的東西,如果不能把人治好,也得保證不能治壞。
馮權經過一夜,已經跟大家混了個臉熟,說話也不像之前般拘謹了,看見世子爺如此信不過他,還有點不樂意。
“爺……您放心吧,這藥膏保證有效,解毒最講究相生相剋,只要掌握這個,公主沒個治不好,我的藥膏雖不能保證她容顏煥發,但不出片刻,臉上的潰爛一定會轉輕、膿包也會慢慢消失的。”
而祝培風才不搭理他說什麼,反懟了一句,“凡事都該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還是等明早看看結果再說吧。”
嘿!這還說什麼都不信了呢,馮權直想拍大腿。他好歹製毒多年,對每一種毒物、毒草的習性可謂如數家珍,開始還以為自己制解藥的技藝會生疏,但就因為對毒性太熟悉了,所以很快便上手,絕不會出任何紕漏。
就算為了和豔紅樓的綺姑娘早日雙宿雙飛,他都不帶疏忽半點的,但想想……真金不怕火煉,就讓他隨便試好了。
白月把丫鬟帶下去,還特意叮囑,臉一旦有什麼不適就要趕緊來稟報,千萬不能自己挺著,然後又給了她二十兩,當作此次以身試藥的獎勵。
研製完東西,馮權也乏了,飽飽吃下頓飯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好似對自己做出的藥膏格外自信。
白月回來跟主子嘀咕,“世子爺,奴才猜這次應該差不了了,若含糊一點,馮權那小子都不帶這般心安理得的,您看他賊眉鼠眼的德行,肚子裡得長八百個心眼子。”
“哼……他就是長一千個心眼子,這次能對爺有所助力就行。”接著,他示意白月將門窗掩好,自己則在衣櫃裡掏出一套黑衣,換上就要走。
“哎?世子爺,大晚上的您這是要幹什麼去啊?”白月疑惑,跟在後面不停追問。
“你說我幹什麼去?當然是去看看少夫人,也不知道她在那怎麼樣了,能不能住得慣、赫夫人有沒有給她換藥。”但現在形勢緊迫,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過去,只能行此苟且之計。
原來是惦記少夫人了,白月眨眨眼,憋憋屈屈請求……“那爺,您可早點回來,您和林叢都不在,奴才和馮權那樣人物待在一起還怪害怕的。”
“出息!”祝培風奚落一句才答應,“知道了,就是讓本世子多待,條件也不允許啊,見人無事我就回來了,你在家將我官袍熨燙好,明日面聖儀表不能馬虎。”
“是。”
出了偏宅,祝培風沒敢用任何交通工具,施展輕功一直在房簷上展閃騰挪,他知道,越到關鍵時刻才越該謹慎,所以足足用了快半個時辰才到地方。
別說……老管家找這處宅子還真不錯,在一條長巷最裡面,前面要隔很遠才有戶人家,隱蔽性絕對是夠了。
直到心竹住的院落,他才從房頂翻下來,可居然看見她房內的燈還亮著,難道是這樣晚還沒安歇嗎?不禁有些氣惱,果然一離開他視線就開始放肆,都不知道多睡覺才讓身體恢復更快了。
來到門口,他抬手準備敲門,再興師問罪一番,可沒料到……兩扇門板居然自己開了,裡面不是心竹還是誰?
然後,她竟出乎意料跳起來一下撲進他懷裡,胳膊緊緊又環住他頸項,腳都離地了幾寸。
祝培風瞬間呆在原地,一時間還真有些難以招架如此熱情,毫無防備之下,還向前踉蹌了半步,當然也顧不得說一句責備的話了,下一刻……已經將她兩腿也環在自己腰上,託著她臀部走了進去。
“砰砰”兩聲,門隨即被他用腳踢上了。
將人放在桌面,心竹正好與他高度持平,他趨於她兩腿之間,兩人眼對眼、鼻對鼻,一股曖昧又甜蜜的氛圍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