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兩人拳頭撞在一起,可能力氣都用的很大,聲音十分清脆地傳了出來。
“哎呦!”那男子似乎很是驚訝,倒退幾步之後,忍不住說了一句。
“哎呦什麼?不是要我躺下嗎?”武陽眯著眼睛問道。
那人樣子是個有眼力的人,他此刻已經知道武陽的身手並不差,但剛才那一拳的速度和力道就知道了,因此有必要先問個清楚。
“在下張汝平,不知兄臺是?”
武陽冷笑一聲道:“少跟我套近乎,老子就問你,是不是你安排人去掘墓的。”
張汝平道:“我不明白兄臺是什麼意思,什麼掘墓?”
“不承認是吧,好說好說,我這拳頭,專打嘴硬的人,紫漁,上!”
武陽大喝一聲,接著甩起手中的刀,一下子就劈了過去。
與此同時,關紫漁也揮動了自己手中的刀,十分漂亮地劃了個半圓,就照著面前的人削了一下。
那張汝平到武陽來勢兇猛,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接著他隨手抄起一把凳子,對著武陽就扔了過去。
武陽一刀將凳子劈成兩半,這凳子的材質一就是很差的,因為隨即蹦出了很多木渣。
武陽挾威而進,手中的鋼刀舞得密不透風,直接將張汝平逼到了牆根處,張汝平只能不停地閃躲。
而這邊關紫漁也不落下風,另一個男子的武功似乎比張汝平要高一些,因為他即便赤手空拳,關紫漁也沒佔到太大的便宜。
很快,四個人就從屋子裡面打到了屋子外面,樣子,裡面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打著打著,張汝平就有些受不了了,手中沒有兵刃,再加上武陽的刀勢實在太猛,他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籠罩全身。
但是關紫漁,卻有些吃力了。
因為那個男的運氣太好了,正好院子裡有一根捅火爐的火鉤子,他順手就抄了起來當成兵刃,格擋起來居然還遊刃有餘。
一般來說,隨便能拿個東西就能用來克敵的,已經屬於高手了,像池中天這樣的人,無論給他什麼,他都能拿來就用,只不過有擅長和不擅長而已。
好在關紫漁雖然吃力,但是還能支撐一時。
就在此時,關紫漁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但那聲音明顯不是武陽的。
原來,武陽剛才趁著張汝平躲閃不及的時候,飛快地一刀劃中了他的肩膀,頓時鮮血從肩膀處湧了出來。
趁著張汝平哀嚎無力的時候,武陽飛快地往前跑了一步,然後高高跳起,反手持刀,用刀柄重重地砸向了他的肩膀。
“啪”。
“啊”。
又是一聲慘叫,比剛才的還要厲害。
試想一下,一個本來就被劃破的傷口再被重重地擊打一下,這個痛楚,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張汝平連番被打之後,兩腿一軟,馬上就倒在了地上。
武陽了一眼,估計他一時半會兒起不來,於是便扭頭了下關紫漁,見她並不佔優之後,便大喝一聲道:“紫漁莫慌,我來也!”
喊完之後,武陽就衝了過去。
按照關紫漁的想法,心說一個自己就能和他打得難分難解,再加個武陽,那肯定馬上拿下了。
但是,殊不知她的想法,是錯誤的。
那個人在武陽加入進來之後,非但沒有馬上呈現出敗勢,反而還越來越用了。
烏黑的火鉤子在他手裡那叫一個靈活巧妙,忽上忽下地劃來劃去,而且火鉤子的頂頭有個鉤子,那鉤子還略有尖銳,一旦被全力紮下去,刺破人的皮肉那是輕而易舉的。
武陽和關紫漁合力打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拿下對方。
就在此時,武陽突然想到一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