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盛意對“藥”這個字正敏感,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她說車到了是騙人的,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蘇瀾的車開出來從她跟前經過。
副駕駛的車窗開著,兩人再次對視。
一晃而過。
喬盛意若有所思開著那輛黑色轎車駛遠。
蘇瀾上學的時候可是精英才子,現在他的名字都還掛在學校當優秀學子展示。
前程大好,又背靠封家,他不至於做那種下三濫的勾當吧?
下午三點多,封臨打來電話提醒她該準備了。
喬盛意在衣帽間挑來挑去,也沒找到能完全遮住痕跡的款式。
用了很厚的粉底去遮脖子上的痕跡。
挑選首飾的時候,喬盛意猛然想起榮安律送她的那條項鍊。
昨晚她回來……
早上醒來的時候項鍊就不在脖子上。
不會弄丟了吧?
喬盛意急忙跑去臥室翻找。
她不知道昨晚和封臨那啥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床上沒有,地毯上沒有,浴室角角落落清了一遍也沒有。
莫非是在封臨車上?
封臨回來得很準時,喬盛意隨便急忙扣好耳環下樓。
封臨沒下車,也沒發資訊催促喬盛意。
點了支菸,耐心地在車裡等著。
剛抽兩口,喬盛意推開房門,朝著他這邊小跑過來。
她穿著條魚尾長裙,裙襬窄,限制了她的步幅,跑起來也是小碎步。
那麼多款式的珠寶,她還是選的一套珍珠項鍊和珍珠耳釘。
喬盛意拉開車門後,封臨就藏起了眼底的驚豔,沒對她的打扮發表任何看法。
“還準備了禮物?”他瞄了眼喬盛意提在手裡的盒子。
喬盛意在後排坐下,整理了一下裙襬:“總不能空手去吧?”
封臨沒啟動車子,像是要等手裡的煙抽完:“我也快生日了。”
聽出他的暗示,喬盛意裝不懂,還來了一句:“二十九了,快三十了。”
大她七歲。
封臨抽菸的手一頓,眸色黯沉。
他以前不在乎自己的年齡,並且覺得自己很年輕。
但這話從喬盛意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刺耳。
喬盛意在他發脾氣前,笑吟吟地說:“我沒錢了,一百塊以內你自己挑。”
封臨帶怒的火苗的確被她這個笑容澆滅了。
他把手架在窗邊抖落菸灰,看著喬盛意抱在衣兜的禮盒,問她:“花了多少。”
“你要給我報銷?”
“不是不行。”
喬盛意說著歪理:“這錢還真該你出,我算是配合你去見你女朋友,要不然我用不著花這冤枉錢。”
封臨笑了笑:“多少?”
喬盛意瞎報:“一萬。”
她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封臨真拿起手機轉給了她。
不是一萬,是五萬。
一次轉賬的上限,但肯定不是他的上限。
“你的錢真好騙。”
“收著。”
“不要。”
喬盛意退了回去。
她覺得收了封臨的錢,意義就變了。
像被包養。
封臨看著她退款,有種被拒絕的不快。
看得出喬盛意很想和他劃清界限。
封臨善於隱藏情緒,喬盛意自然沒察覺。
她探頭到前排座位間的空隙,問:“你看見我的項鍊了嗎?”
封臨明知故問:“什麼項鍊?”
喬盛意形容:“就是那個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