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盛意腦子亂成一團。
也有些不敢信封臨說沒做到最後,她沒經歷過情事,不知道有過和沒有過的具體區別。
她掀起被子檢查床單,乾乾淨淨,封臨應該沒有騙她吧?
但也聽說不是每個女孩子第一次都會見血,男生太迷你也能無痕無痛,不過封臨顯然不符合這一條。
喬盛意胡思亂想之際手機響起:“安暖姐?”
“喲,醒啦?我還以為又是你男人接電話呢。”
喬盛意怔了怔:“又?”
榮安暖話裡帶笑:“昨晚聽說你被人下藥了,擔心你嘛,發幾條資訊都沒回,我才打了電話,你男人接的。”
說著她清了清嗓子,模仿著封臨當時低沉的語氣:“她睡了。”
喬盛意隔著電話都被榮安暖調侃得面紅耳赤。
“你倆昨晚應該那啥了吧?”榮安暖緊接著就開始八卦,“怎麼樣?什麼感覺啊?”
喬盛意覺得自己臉上燙得像是有螞蟻在爬,她不自覺地撓了撓臉,否認:“……沒有。”
真話卻說得心虛。
因為昨夜的事她雖然記不清,但那種上雲端的感覺卻還有所殘餘。
“鬼才信沒有。”榮安暖沒被她糊弄,“你都那樣了,乾柴烈火的,除非封臨不行。”
“……真沒有。”
說到這喬盛意也有些疑惑,平時封臨一副可以隨處大小做的模樣,昨晚居然沒有趁人之危。
莫非他真是用平時那種耍流氓、顯得性慾很強的樣子,來掩飾他其實不行?
“說正事,你有印象給你下藥的人是誰嗎?”
喬盛意把她從舞池離開後的事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榮安暖:“我哥昨晚還去報警了,讓你有空也去警方那備個案,聽說最近出了一批新型藥,他們現在正查這批藥的來源。”
“好。”喬盛意追問,“監控查了嗎?”
“查了,那一塊區域剛好被柱子擋住了,但咱們那桌比較靠牆,路過的人不多,我哥有懷疑的人,但沒證據。”
“誰?”
不會是封臨自導自演吧?!
榮安暖在電話裡都壓了壓聲音:“羅譽。”
喬盛意怔愣,有些難以置信:“羅老師?”
榮安暖解釋道:“我哥把那個時間段路過了咱們那桌的人都記錄下來,隔壁那桌都是我哥店裡的常客,沒幹過這種手腳不乾淨的事。”
“而羅譽跟他們玩遊戲的時候坐的那個位置,剛好被那根柱子擋住了,雖然監控沒拍到他,但排除了其他人,也只剩下他了。”
“我哥還說他發現你的時候,正好看見羅譽扶著你往酒吧外面走,要不是我哥及時發現攔住了,你估計已經被羅譽帶走那啥了。”
喬盛意還是覺得荒唐:“……會不會是哪裡弄錯了?”
她跟羅譽都沒什麼接觸,並且都是學校裡的老師,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敢幹這種事嗎?
榮安暖解釋:“當然也只是推測,沒有實錘。反正咱們以後提防著點。”
喬盛意突然就想到了封臨一直提醒她的話。
如果真的是羅譽乾的,那麼她還真該聽聽封臨的話。
幸好昨晚沒有釀成什麼大錯。
不過她還租著羅譽的房子……
左思右想,喬盛意覺得還是重新找套合適的房子,編個理由搬走。
她一個人住,安全第一。
喬盛意當初搬家的時候,只帶走了一些她日常需要穿的衣服,櫃子裡還留了一部分。
現在衣櫃裡一半掛著她的衣服,一半掛著封臨的衣服
穿衣服時對著鏡子看了看身上的痕跡,難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