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嬋和王蟾守在門口,親眼目睹了進忠公公唇瓣殷紅的出來了,而且滿臉饜足。
甚至進忠公公還心情極好地在走之前跟他們打了招呼。
春嬋和王蟾在門口面面相覷,然後在娘娘的呼喚響起後,迅速往裡面走去。
娘娘應該沒被進忠公公欺負吧!
他們進門時,只看見娘娘垂眸在看著自己的指腹。
次日,養心殿。
蘇培盛發現進忠臉上的笑容比以前還要燦爛。
這小子到底去幹什麼了?
難道是喜歡上了哪個宮女?
蘇培盛眸光一動,隨後便上下打量了起來。
他時常能感受到進忠帶來的威脅,就算進忠明面上十分聽他的話,每次都是笑臉相待,但蘇培盛心裡就是對他抱有警惕。
所謂是咬人的狗不叫。
蘇培盛就從沒有見過進忠失態的樣子,也沒有見過他生氣憤怒的樣子。
進忠從始至終,從頭到腳都沒有漏洞和缺點。
甚至進忠剛上任御前太監時,也大致都挑不出錯來,有些地方皇上說了一遍,下次便不會再犯。
蘇培盛雖然收了進忠做徒弟,但卻並沒有實質上的教授過什麼東西,這些全都是進忠自己學的。
所以蘇培盛才愈發警惕進忠。
這次好不容易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蘇培盛當然會追查到底。
能找到進忠和宮女對食的證據也好。
這樣蘇培盛才能安心一些。
想到這裡,蘇培盛的視線就從進忠身上收了回來,餘光掠過進忠脖子上被珠子磨得發紅的印子,並沒有什麼想法。
只是在心裡腹誹進忠的皮嫩得連珠子都能磨紅。
這幾日,皇上除了華妃那邊,以及去看看弘暘和姮瑩外,再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了。
而華妃又重新被賦予了協理六宮之權,皇后也不管事,敬嬪也不如她的位份高。
這就導致華妃逐漸囂張了起來。
魏嬿婉卻並不把注意力放在華妃身上,而是整日在想著進忠。
擔心進忠會不會暴露了。
但進忠的舉動表明他真的完全不擔心,甚至還火上澆油。
魏嬿婉緊緊地盯著從門口悠閒自得走進來的進忠,然後就看見他“路過”梳妝檯時,拿起了上次用的口脂。
接著,笑容燦爛地走到她面前行了禮,然後手捧著口脂,期待或意有所指地說道:“令主兒要不要再試一次‘懲罰’奴才呢?”
進忠還特地把擋在喉結前的珠子拿起,頓了一下,便直接叼在了嘴裡,就這麼看著嬿婉,眼底浮現瞭如火焰燃燒般渴望的神色。
魏嬿婉:“……”
她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進忠他怎麼這麼…大膽?
魏嬿婉直接別過臉,裝作進忠不存在,“懲罰”這種事她才不會做的這麼頻繁。
而且現在給他“懲罰”的話,怎麼看都像是在“獎賞”他!
魏嬿婉直接起身,走去床邊,抱起獨自玩耍的弘暘,逗弄著。
進忠失落地跟了上去,“令主兒也可以試一試在別的地方‘懲罰’的,上次令主兒不還很開心嗎?”
魏嬿婉敷衍地回答:“嗯,現在突然覺得有些無聊了。”
春嬋和王蟾都沒眼看。
那麼危險的事情做過一次就夠了,進忠公公居然還上癮了。
要是被皇上發現,那他們的命也就沒了!
進忠嘆了口氣,“最近皇上的情緒不太好,可能是與年將軍回京,然後皇上就得寵愛華妃的事情有關。”
“不過,”進忠看著手上拿著的信件,“皇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