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老太爺說,我娘和我的兩個妹妹只剩下我一個親人,還是等她們下葬了再說。縣衙的人就將我手腳銬住,擔心我逃跑。”
孟天楚:“他們當時看了現場立刻決定將你抓回去?”
習撿:“是,因為我醒來的時候,鄰居家地人已經破門而入,見我和大妹睡在一起,而且手上還拿著一把帶有血跡地鐮刀,所以就……”
孟天楚:“鄰居家的人為何要破門而入?”
習撿:“說是半夜聽見屋子裡有慘叫聲,天明後敲門不應,擔心出事,這才破門而入。”
孟天楚知道習撿地鄰居已經搬走了,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們搬去了哪裡,看來兇手不但要毀屍滅跡,而且還要將證人送的遠遠的,讓你這個杭州知府絞盡腦汁也休想知道真相。
孟天楚:“那你被縣衙的人將手腳銬住,怎麼靈堂起火的時候,你一點事情也沒有?”
習撿想了想,道:“大概是我娘在天上保佑我,不讓我死吧,那天湊巧,我正出靈堂小解,靈堂突然著火了,所以我就沒有什麼事情。”
孟天楚:“聽說你在去習家的時候,親生父母都是書香門第出身,家世也不錯,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習撿漠然地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了。”
第三天晌午。
柴猛給孟天楚帶了一個訊息,按照孟天楚事前預定的計劃,柴猛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吳敏,讓老何頭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和吳敏閒扯瞎聊說的自然都不是一些敏感地話題。加之老何頭在時不時給吳敏一些小東西,陪他喝喝酒,吃點小菜,這樣吳敏漸漸對老何頭消除了芥蒂。兩個人的關係就好了許多,但柴猛發現吳敏這個人很是狡猾,在老何頭面前什麼都不說,甚至絕口不提圍村,說的都是和圍村和自己無關的事情。說白了,他越是這樣。柴猛就越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果然,就在昨夜,柴猛見吳敏和老何頭先是在自己地房間裡喝酒,敲過二更,老何頭不勝酒力醉了,柴猛以為吳敏也會睡覺,誰想,吳敏將老何頭送進房間後,自己並沒有回到房間。而是轉身朝門外走去。
孟天楚躺在一張虎皮的躺椅上。屋子裡的溫度正好合適,讓人甚是愜意。
窗臺上幾盆水仙都已經開放了,散發著陣陣幽香,孟天楚拿著一本閒書來看,曉諾坐在不遠處的案几前畫畫,丫鬟們也都躡手躡腳的進出,屋子裡很安靜。
柴猛進來了。來進來一股寒意。孟天楚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斜眼看了看曉諾。見她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很認真地樣子。
孟天楚放下書,端起茶碗淺酌一口,一旁的丫鬟端來了一盤點心,孟天楚擺了擺手,丫鬟知趣退下,柴猛走到孟天楚身邊,小聲說道:“昨天晚上吳敏……”
孟天楚咳嗽兩聲,示意所有地丫鬟退下,等門關上之後,對曉諾說道:“要不我和柴猛去我的書房說話,要不影響你。”
曉諾:“不礙事,你們說你們的,我畫我的,不要出去了,外面下著雪,從我這裡走到你的書房,你們兩個早就成雪人了。”
孟天楚笑了,道:“呆會兒若是沒有畫好,可是不要怪我和柴猛吵著你就好。”
曉諾抬眼莞爾一笑,道:“我才沒有你這樣的無趣。”
孟天楚示意柴猛坐下,曉諾說道:“柴猛你們的婚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柴猛趕緊起身恭敬地答道:“回六夫人的話,有幾位夫人幫忙操持著,已經差不多了。”
曉諾:“是三天之後嗎?”
柴猛點了點頭,道:“正是。”
曉諾:“好的,我就問一問,你們說你們地,我不插話了。”
柴猛這才坐下,小聲對孟天楚說道:“我跟著這個木匠三天,昨天晚上他終於有動作了。”
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