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啊,可是我就這麼一個孩子,以後等我去了,這個綢緞莊不還是要給他的嗎?我總不能將自己辛辛苦苦開辦起來的綢緞莊傳給一個野種吧?”
孟天楚想了想,道:“李掌櫃這麼多年也是不易,竟然也沒有再納妾,有這樣地想法很正常。”
李德福苦笑道:“罷了,不提這些了,就是不知道孟大人是不是可以成全草民,讓草民也了了這樣一個心願。”
孟天楚:“好吧,我們記住便是,你忙你的去吧。”
李德福正要走,孟天楚叫住他,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叫人跟蹤和監視李夫人的?”
李德福有些尷尬,結巴地說道:“孟……孟大人,這個也犯法嗎?”
孟天楚笑著說道:“不會,我只是問一問。”
李德福鬆了一口氣,道:“快三年了吧。”
孟天楚如今對這個三年兩個字很是敏感,趕緊問道:“那你除了知道李夫人和吳敏關係不一般之外,你還從吳敏哪裡查出一些別的什麼了嗎?”
李德福:“和冷小珍無關的,我也不敢興趣,不知道大人說的別的是之什麼?”
孟天楚:“吳敏和冷小珍交往的過程中提到過圍村或是習府之類的話了嗎?”
李德福想了想,道:“我還真是記不得了。”
孟天楚:“好,你去吧。”
等李德福走了之後,孟天楚對左佳音小聲說道:“上次讓錦衣衛去查查在集鎮上偷襲我們地人是誰,查到了嗎?”
左佳音:“還沒有回話。”
孟天楚:“如今著錦衣衛辦事怎麼也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這樣,從今天開始你然錦衣衛派出幾個兄弟日夜給我盯著李德福。”
左佳音:“知道了。”
孟天楚說完進了冷小珍的房間,屋子的陳設雖然簡單,但卻不是雅緻和整潔,屋子地西邊牆角甚至還放置了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籍,几案上還攤放著一些沒有寫完的字,一看就知道墨跡未乾。寫了沒有多長時間。一盆文竹長勢很好,大約有三米多高了,在屋子地各個角落裡攀沿,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此時還是隆冬季節。
左佳音:“這個李夫人想是個清雅氣質的女子,看她讀的書,寫地字便知她出身不凡,怎麼會嫁給一個裁縫?”
孟天楚走到左佳音身邊低聲說:“那你這麼出類拔萃。不是一樣嫁給了一個師爺?”
左佳音知道孟天楚在說笑,一旁在站著屠龍和王譯還有幾個衙役,自然不好打情罵俏,只莞爾一笑沒有理會。在屋子裡轉悠著四處看看。
孟天楚走到衣櫃前,並沒有開啟,王譯走上前去,道:“大人,我來看吧。”
孟天楚:“不用看,我便知道這個衣櫃裡應該有男人的物件兒,不是荷包也有衣褲之類的東西,而且放在較為隱秘,卻可以讓我看見的地方。”
王譯:“為什麼?”
孟天楚指著衣櫃:“開啟便知。”
王譯應聲開啟衣櫃地門。翻找了一會兒,果然在底層發現了一個男人地內衣。
王譯拿著這件男人的內衣有些不解,道:“大人你怎麼知道?”
孟天楚大笑起來,道:“大概是受了那習睿孫女地仙氣兒了。竟然也會讀心感應了,不過這一次月兒姑娘卻是猜錯了。說是我們十日內必定返回圍村,今天已經第八天了,她該是失望了。”
王譯笑著將那內衣裝好,孟天楚走到梳妝檯前,見女人用的胭脂和水粉冷小珍用的還都是杭州府一些有名的店鋪裡地東西,看來這個李德福對冷小珍還真是不賴,就連首飾也有二十幾件之多。大多都不便宜。
孟天楚開啟梳妝檯的抽屜。見抽屜裡不過是些精緻的小瓶,便拿起來一一都聞了聞。左佳音湊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