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劉家得知後,就將耳朵驅趕了出來。****”
孟天楚:“怎麼,也是偷看?”
屠龍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而且當時發現耳朵的那個丫鬟正是玉琴。”
孟天楚一聽,覺得事情未免有些湊巧,道:“怎麼又是玉琴?”
屠龍:“於是屬下有些疑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本想找大人您商量一下,但您有李家地案子纏身,於是屬下就自作主張,讓東廠的兩個兄弟再次去了一趟玉琴的村子和查了一下玉琴和玉明兩姐弟的底細,讓他們給您說說吧。”
其中高個子說道:“大人,我去了一趟玉琴的村子,打探到一些情況,原來玉琴和玉明並非一母所生,玉琴大玉明兩歲,玉琴的爹很早過世,玉琴的娘帶著玉琴改嫁到了現在地村子,嫁給了玉明地爹,當時玉琴才五歲。聽村裡的人說,玉琴和玉明的感情很好,甚至為了這個最後和徐海解除了婚約,村裡有人傳言說是他們有悖倫常,私定終身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那玉琴在劉家做事的時候,玉明也在嗎?”
旁邊一個矮個子道:“一個當時在劉家服侍過二小姐的丫鬟說,當時只有玉琴一個人,聽說玉明在一個綢緞莊做事,後來因為手腳不乾淨,所以綢緞莊的老闆不要了。”
孟天楚:“綢緞莊?得福綢緞莊嗎?”
矮個子點了點頭,道:“正是。”
孟天楚明白了,玉明曾經在杜琴的綢緞莊幹過,那應該和柱子很熟悉的。
孟天楚:“那耳朵在劉家的時候是真地喜歡二小姐嗎?”
矮個子:“據那個丫鬟講,是真地,而且二小姐對耳朵也有意思,後來出了偷看的事情之後,耳朵被趕走了,二小姐他們一家也很快就搬走了。”
孟天楚想了想。這樣說來,耳朵不應該喜歡一個曾經害得自己工作都沒有了地女人,玉琴和玉明如果真的有染,那麼玉琴自然不會喜歡耳朵,而且玉琴好像很希望耳朵離開孟府,難道是希望玉明有機會當上管家嗎?那耳朵突然追求玉琴又是為了什麼?不計前嫌嗎?還是純屬報復呢?
孟天楚沉思著。高個子說道:“大人,我還聽玉琴村子裡的人說,那個徐海曾經和玉明大打出手,當時村子裡的人還議論說是徐海是玉明給殺害的,因為他們打架的第二天。徐海就死了,說是什麼瘟疫,但是徐海地爹孃都說之前徐海沒有一點得病的跡象,出事之後,玉琴就出門做事去了。玉明也去了綢緞莊。”
孟天楚笑了,道:“這樣說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玉琴的村子看看了。”
屠龍:“大人說的是,如果真的是他殺,我們就應該還徐海一個公道。”
知府衙門。
蔡釗執意讓孟天楚坐堂自己在一旁坐著旁聽,兩個人各自堅持了一會兒,孟天楚見蔡釗是真地想讓自己親自審問。便坐上了這個自己曾經坐過的位置。
蝴蝶跪在堂下。頭低垂著,雙手放在大腿上,手中攥著一個手絹兒來回地在自己的食指上纏繞著,這不是正式的過堂,沒有老百姓旁觀,也沒有衙役一旁站著嚇唬人,只有王譯、柴猛、屠龍還有曉諾、曉唯和慕容迥雪幾個人,大家很安靜,就這樣的安靜。讓蝴蝶更加不安了起來。
孟天楚看了看放在桌上地驚堂木。想了想還是舉起來重重地拍在了案上,在場的人都不由地嚇了一跳。蝴蝶更是身子顫抖了一下,眼神顯得慌亂而不安。
“蝴蝶,本官問你的話,你要一一據實回答,否則的話,本官將會從嚴辦你,你聽明白了嗎?”
“是……是,巡按大人。”
“說,當時你去大***房間裡到底做什麼去了?”
“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看來你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