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暮楚越聽越糊塗了:“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犯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敢於承認錯誤的決心身為一個男人應該時刻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你說對嗎?正如我剛才所說雖然我們並沒有為偷車而付出任何代價但這件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它是客觀存在的是事實。”
秦暮楚已經吃完了飯此時正託著腮幫子揣摩著對方說的這番話的實際含義和潛在含義。
見他遲遲沒有表態宋文輝故作輕鬆地說道:“好了咱們說點輕鬆的話題比如說說音樂吧你學這個多少年了?”宋文輝指了指秦暮楚身邊的吉他。
秦暮楚說:“一年多了。”
“哈哈哈那和你宋哥比起來可就差遠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自己應該是上高中的時候第一次接觸吉他到現在應該有七、八年了吧。”
“那你的吉他水平一定很高吧?”
“哪裡哪裡我只是業餘玩玩而已和你這樣專業的樂隊是沒有辦法比擬的對了你們平時在哪家酒吧演出?”
“‘嵐河’酒吧。”
“‘嵐河’酒吧?是嶽老闆開的那家酒吧嗎?”
“怎麼你認識嶽老闆?”秦暮楚吃驚地問。
“當然”宋文輝解釋道:“我負責的管片就是酒吧一條街和那裡的每個酒吧的老闆都很熟嶽老闆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很精益求精的人你們能在‘嵐河’酒吧演出一定有不俗的實力。改天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親臨現場體驗一番。”
秦暮楚對對方的話並不感興趣他此刻關心的使自己何時能夠離開這裡於是焦急地問:“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恐怕沒那麼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知音不聊痛快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可別怪我以公謀私啊!對了你還沒給我介紹你們樂隊的情況呢!”
“我們是一支臨時組建的‘copy’樂隊以翻唱為主樂隊的其他成員分別為:鼓手公冶子申、貝斯手胡朋、鍵盤手劉爍。昨天是我們第一次的演出猶豫事先對情況瞭解的不足所以演出結束後沒有趕上回家的公交車迫不得已才打起了偷腳踏車的主意。”
“也就是說你們樂隊的其他成員也都和你住在一起?”
“除了樂隊的鼓手住在城裡外我和其他兩名樂手都住在無名村那裡是藝術青年的聚集地我想您應該略有耳聞吧。”
宋文輝眼睛裡閃爍出一絲光芒:“哈哈哈那地方豈止是略有耳聞簡直是太熟悉了我曾經在那裡住過嘛!對了你們的房東是誰?說不準我們租的還是同一間房呢!”
“是嗎?宋大哥也在那邊住過?真是太巧了!我和貝斯手住在一起我們的房東姓張是一位和藹的老大爺……”說著說著秦暮楚覺察道一絲異樣驚徨地看著宋文輝那雙眯笑著的眼睛問道:“你……你不會是為了套我話才和我說那麼多的吧?”
“當然了要不然我和你廢這麼多話幹什麼?”宋文輝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吩咐道:“這小子已經招了我建議立即派兩個人到無名村抓捕另外兩名犯罪嫌疑人。”
“收到!”對講機裡傳出兩個乾脆的字。
“你……你好卑鄙!”秦暮楚知道自己被對方耍了心中很是惱火顧不得彼此的身份衝過去就要對對方施拳但他還未出手便被對方按倒在地。
“媽的敢和我動粗?你丫還嫩點兒!”宋文輝按倒秦暮楚的同時另外幾個民警也從屋外衝了進來他們重新將秦暮楚銬上手銬命令其蹲在牆角。
就在秦暮楚懊悔自己剛才輕易相信了對方的鬼話的時候宋文輝蹲到秦暮楚的身旁對其耳語道:“實話和你說吧我從未彈過吉他也從未組過樂隊更沒有在無名村住過。可以說除了我的姓名以外剛才所說的全部是我捏造出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說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