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彷彿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竟以這樣的方式,懷念、等待。。。。。。
她依靠在浴室門廊上,心中說不出是喜是悲,是感動還是自責,腳下軟綿綿的,連站立都不穩。不知過了多久,樓梯上突然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那樣的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心上,她低下頭,竟是不能看。
腳步聲在門外停歇,屋裡又只剩下寧靜,而她的心中,感受到暴風雨欲來的強大壓力,暴風雨的源頭,是門外的他。
不知又過了多久,他啞聲開口,“你回來了。”在看似平靜的陳述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隱藏有怎樣洶湧的情緒。
他的聲音,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心口般,她微微顫了顫,幾乎能夠感覺到,灼人的視線緊緊逼上來,要將她溶化。
地毯上落下沉悶的腳步聲,是他向她走來,心突突跳的厲害,她攥緊了拳,竟是快要呼吸不能。待他的氣息完全將她籠罩,頸間一涼,他抽掉她的圍巾,猝然咬下去。
大約他是帶了恨意,狠狠的咬她,毫不憐惜,頸間傳來極大的痛,她卻將雙臂環上他的脖頸,緊緊將他擁住。五年,唯有今天,唯有現在,她的一顆心不再漂泊,落到了實處,回到了家。頸間的疼,她卻只感到滿足與快樂。
他鬆了口,抬起頭看她,雙目通紅,眼神複雜的叫她分不清,狂野如獵豹,閃過噬人的光芒,同時又委屈如小狗,向她傾訴他的哀傷。
四目相對,立即有悶雷在胸中炸開,狂風席捲過心房,他們擁吻,橫掃過所有阻礙,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口中的味道,已經渴望了太久,唇舌如烈火,熱切的燃燒,任由慾念將一切吞噬。。。。。。他突然打橫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太陽已經落山,昏黃的微光浮動,他高大的身影覆在她身上,便什麼都看不清,她半仰起頭,繼續與他熱吻,他急切的撕扯她的衣物,她也迫切的想要脫掉他的束縛。
當赤裸的身軀貼合在一起,兩人都發出輕顫,心中像被熨燙過一般舒展。他啃咬她白皙的脖頸,吸吮她飽滿的胸房,雙掌遊走於她光潔的肌膚,滿是狂野的力道。壓抑了太久的慾望在心底熊熊燃燒,唇間所觸及的一切,都令他血脈賁張,不能自已,而她不受控制的低吟則催化了他的慾念。。。。。。
手指探進去,她呻吟,弓起身子,攀住他的肩,他的身體健碩而強壯,她攀著他,便是找到了能讓她安心的依靠。
指尖的溼潤不夠,可他已經忍不住,突然的侵入讓她痛呼,緊繃了身體,攀他攀得更牢,啃咬他結實的胸膛,他們已有四年不曾親密,身下異常的脹痛難受,卻也是一種灼熱的存在。此刻,他們互相佔有,她是屬於他的,他也是屬於她的,終於不再孤單。
他開始緩緩移動,一次深過一次的撞擊,他們在激情中相視,幽暗的房間,眼睛卻是明亮的,他們可以看見對方的眼神,看見眼神裡滿滿的愛意。她給他接納與承應,給他溫柔的包容,他給她疼痛並快感,給她力量的征服。
他們像兩棵連理樹,枝葉交織在一起,為彼此而生,生生纏繞,什麼都不能叫他們分離。
漫長的夜,只有汗水的味道,只有喘息的聲音,又一陣眩暈過後,她整個人癱倒在床上,他半支起身體,於月光下,貪婪看著她的臉,便是左臉頰那一顆淡淡的褐色小痣,都是他深愛的。。。。。。她抬起手臂,撫摸他的臉龐,“佑城。。。。。。”他以唇封了她的口,在她耳邊低喃,“別說,今晚什麼都別說。。。。。。”
屋子裡昏沉沉的,隱隱有香氣,不知從哪裡幽幽襲來,她恍惚了幾秒,擁著她的溫暖讓她想起置身於何處,很久沒睡得這樣好,夢都沒有一個。
窗簾沒有拉嚴,留一條窄窄的縫,光從縫隙裡透進來,恰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