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恢復精神力氣,本想去探視莫追魂,還是讓嬋媛給勸止。
“王爺,喝藥了。”
“我不喝藥。”朱翊錚坐在床上,轉過臉不讓她喂藥。
“王爺,你怎麼像個小孩了?”嬋媛極有耐心,拿著湯匙吹了吹,把藥湯吹冷了,又送到他的唇邊。
他皺了眉頭。“我早想醒過來了,可喝了這藥,就頭暈想睡。”
“王爺多睡、多休息,才能早日康復啊!”
“我康復了,你就不必餵我喝藥了嗎?”他笑謔著看她。
“不是啦!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她希望他早日康復,但她好喜歡這種親手喂他、與他親近的感覺。也許等他痊癒之後,就再也沒機會和他親近了。
“王府應該要多請幾個丫環……”
她輕咬了唇,低聲道:“王爺想找什麼樣的丫環來服侍您,臣妾就去找,還是……您外面有喜歡什麼人,臣妾幫您找進來陪王爺……”
見她泫然欲涕的模樣,朱翊錚搖頭笑了。“我說要找丫環,是要來服侍你。這四天你忙進忙出,喜鵲又沒辦法分身照料你,況且她遲早要嫁人,你總要再多找幾個貼心丫環。”
“這以後再說吧!”嬋媛慌忙把眼淚貶了進去。唉!不知為什麼,她愈是在意他,就愈把自己搞得脆弱不堪了。
他憐惜地撥了撥她的頭髮。“我該喚老周挑幾個輕手輕腳的家丁來照顧我,這才不會累壞我的王妃。”
“不,臣妾不累。”她感覺他指尖的熱度,有點心慌,驀然心頭一凝,原來……他還是喜歡讓男人來照顧。
她低下頭,穩住自己微顫的手臂,舀了藥湯喂他喝藥。
“不喝。”
“王爺,您傷勢未愈,要喝藥早點休息,我……臣妾也才能去睡覺。”
他不忍再讓她疲累,終究還是喝了藥。“為什麼要親自照顧我?”
“有人要陷害王爺,臣妾不放心,一定要親自看著王爺。”
“你也知道那幫土匪來歷有問題?”
“嗯,鄭國泰也出現得太巧。”
“這些事等我傷勢好了,我會再細細追查,你不要煩心。”他喝完最後一口藥,定睛望著她—慢慢地道:“辛苦你了。”
他的話觸動嬋媛脆弱的心思,她想到連日來的擔心受怕,又得強撐精神指揮王府各項事宜,大眼一眨,溫熱的淚水就掉了下來。
她不怕辛苦,她只願他平安無事,既能得到他信任,也能天天看到他,即使一輩子只能當他的掛名妻子,她又夫復何求?
只是……這種滋味……很酸楚……
他被她的淚水刺痛了,他不明白她心情的轉折,他只知道,向來被人呵護疼愛的她,幾時承受過這種壓力?
想要撫拭她的眼淚,奈何她身子一轉,放下藥碗,拿了巾子輕拭他的嘴唇。“王爺,您該睡了,我扶您躺下。”
朱翊錚喝了藥,頭又開始昏沉了,他耍賴地靠上她柔軟馨香的胸部,硬是不肯躺下來。
“王爺,您挪挪身子,別鬧了。”她只顧著推扶他,沒注意到他的磨蹭。
正當嬋媛為他蓋被時,他突然拉過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扯跌在胸前。
她吃驚地抬起眼睛,瞬間迎向他迷幻也似的深眸。
“王爺……”兩個人距離好近,她心臟亂跳,急著要撐起身子。
“莫走,我有話跟你說。”他又攬住她的頸項,讓她更靠近他。
他嘴裡的熱氣薰炙她的眼睛,這種親密的接觸讓她心頭更加慌亂,她只覺眼皮酸澀,一層水霧又蒙了上來。
“別哭!你別哭!我不是要欺負你。”朱翊錚欲挺身而起,可是力不從心,而她也是僵著身子不願靠近他,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