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人一定瘋了。外面什麼都看不到。這是我的大好機會,是永遠將他埋葬的千載難逢時機,是我過去作夢也不敢想見的機會,但它發生了,而我也把握住了。
我車上還有三、四條毯子。我把毯子撕成一長條,包住我的頭,看起來就像個本都因人。而後,我開門下車。
我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才把之前挖起的柏油塊一塊塊放回原處,像個泥水匠似的儘量把它們排整齊。雖然我得像考古學家一樣,一塊塊把柏油塊從路旁的土中翻出,再擺回原來的位置,但這個工作並不十分困難。比較麻煩的是,我必須每二十分鐘就回到廂型車一次,把身上的沙子抖掉,順便讓被風沙刺痛的眼睛略做休息。
我慢慢地鋪回柏油塊,從陷阱開口處,一塊塊往西邊擺。
我從早上六點開始工作,到中午十二點剛過,便只剩下最後十七尺左右待補了。此時,風勢漸漸和緩,陰霾的天空也偶然出現藍色的破洞。
我不停地鋪著,現在大概已鋪到杜雷正上方了。他死了嗎?凱迪拉克裡面還殘存多少氧氣?要多久才會把氧氣用光,如果他的兩個手下仍活著的話,空氣會不會用得更快呢?
我蹲了下來。狂風雖然吹去一些挖土機走過的履帶痕跡,卻未完全消除;在模糊的履帶痕下,是一個戴著勞力士表的男人。
&ldo;杜雷,&rdo;我親密地說:&ldo;我改變主意了,現在要來放你出去。&rdo;
沒有回答。一點聲音也沒有,看來他真的死了。
我走迴路旁,又搬了一塊四方形的柏油塊,走回來鋪好。
當我正準備再起身時,突然聽見一個模糊而微弱的笑聲從地下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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