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不要相信微笑的人。&r;他還說……歐華，你說對嗎?&rdo;
&ldo;他真是這樣說嗎?&rdo;歐華不經意地問。
&ldo;他當然這麼說。歐華，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蒼白?有什麼不對勁嗎?&rdo;
沒事。他心裡想。我沒什麼事好心煩……只不過可能得了癲癇或腦瘤。
&ldo;也許是工作吧!&rdo;他說：&ldo;我說過那個新客戶聖安妮醫院的事嗎?&rdo;
&ldo;關於哪方面?&rdo;
&ldo;她們簡直是一群鼠輩。&rdo;他說。然而，這又使他想到浴室的洗臉盆和排水管。&ldo;修女不應該記帳，應該有人把這個規定寫進聖經，以確保這種事情不被允許。&rdo;
&ldo;拉斯羅普先生簡直太欺負你了，&rdo;維蕾強硬地說：&ldo;你必須站起來反抗，否則這種事情會沒完沒了。你不會想得心臟病吧?&rdo;&ldo;不想。&rdo;歐華說，心裡卻想著：&ldo;我也不想得羊癲瘋或腦瘤。上帝啊，求你讓這件事過去好嗎?讓它就只發生一次好嗎?求求你?真的求求你!&rdo;
&ldo;你當然不能得心臟病。&rdo;維蕾嚴肅地說：&ldo;五十歲以前患心臟病的，幾乎沒有人能從醫院再走出來;何況你才四十一歲而已。你必須要堅強一點，不要當一個輕易被擊倒的人!&rdo;
&ldo;我也是這麼想。&rdo;他悶悶不樂地說。
在電視中，主持人開始宣佈最後一個謎題：&ldo;哪一個嬉痞團體曾和作家肯恩&iddot;凱西一起搭巴士橫越美國大陸?&rdo;節目結尾特獎的音樂開始響起，競賽者急忙寫下答案。那位戴著助聽器的女人看起來是不知道答案，她東搔西抓，一副無助的樣子。維蕾喝了一大口啤酒。&ldo;嗯……味道不錯嘛。六罐只要二塊六毛七分。&rdo;
歐華也喝了一口，卻沒感到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這至少是酒，而且是冰過的，這樣就夠令人感到慰藉了。在電視上，那兩位男參賽者全答錯了，這使得那個戴助聽器的女人又有了機會。&ldo;是&l;快樂男人合唱團&r;嗎?&rdo;她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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