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思緒飄到別處,他也會發狠似的用更加猛烈的吮||吸和舔||咬迫使她回神。
最後柏裕總算放開了她,杜葉寒呼吸不穩,衣領也在拉扯間散開,他灼熱而溼黏的目光就一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滑去,彷彿帶著令人不適的實質。
杜葉寒不動聲色地攏好了衣服,而他還是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儘管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她知道自己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感冒來勢洶洶,尚未痊癒,她本來力氣在成年女性中只是處於平均值,如今身上只穿著浴衣,行動不便加上重感冒,更是無法與他抗衡,她也預測不了柏裕到底會做到什麼地步。
他此時呼吸粗重,雖然眼神尚帶著理智,杜葉寒依然渾身汗毛倒立。
“能用一下你家的衛生間嗎?”柏裕的聲音沙啞不堪,“我現在得衝一下涼。”
杜葉寒給他指了個方向:“請自便。”
柏裕道了聲謝,又問她要了一條沒用過的浴巾,便進了衛生間。
杜葉寒聽到淋浴聲響起,她下了床,飛快穿上了t恤和牛仔褲,又加了件長袖外套,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到了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嚥下,這時候她聽到一旁衛生間裡傳來若有若無地□□聲,杜葉寒一口水沒喝下去,差點噴出來。
她不想吃他做的飯,便從冰箱裡拿出幾片面包,就著水吞了下去。
消除部分飢餓感後,杜葉寒從櫃子裡拿起了防狼噴霧,她戴上護目鏡和口罩,坐在離衛生間門三米遠的正前方,室內使用防狼噴霧具有一定危險性,辣素會灼傷粘膜,即使只是聞到一點也會讓人無法忍受。
當柏裕只下半身圍著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時,便看到杜葉寒全副武裝的模樣。
“別動。”她說,“這是防狼噴霧,你知道被噴到的後果。”
柏裕抬起手,有些無奈地作投降狀:“我以為你會用更委婉的方式,比如下藥。”
他的身體挺拔,並不意外的肌肉結實,杜葉寒能清楚地看著他腹肌,以及上面的水珠,柏裕身體的面板和他的臉一樣白,幾乎晃花了她的眼。
即使他現在被用防狼噴霧威脅,卻依然微笑著,帶著饜足的意味,也像是在享受著她的打量。
“我沒有哄你吃東西的耐心。”杜葉寒定了定神,冷聲道,“現在,帶上你的東西,從我家滾出去。”
“好,我走。”他抱著自己的衣物,朝門口走去,“你記得吃晚飯。”
“看在我們曾是同學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警告,”杜葉寒緊緊地盯著他,“離我遠一點,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在柏裕離開後,杜葉寒把粥全都倒進了水槽,再進了衛生間,窗戶和排氣扇都已被開啟,水汽早已散盡,沒有什麼異味,但是她不確定柏裕是否碰過自己的東西,於是將毛巾和牙杯牙刷都換了新的。
打掃完衛生,杜葉寒又感到了一陣頭暈,她坐在地板上喘了口氣,又開啟電視看了幾集動畫片。
最後杜葉寒實在無法忍受柏裕隨時撬門的可能性,她帶上了衣物和隨身用品,離開了公寓。
她腦袋沉重,根本無法開車,於是便叫上了計程車,她一路上都在注意後面是否有人跟著,但是看了很久也沒發覺異常,也可能是她生病時注意力無法集中以至於有所缺漏。
杜葉寒來到了一家星級酒店,辦理了入住,她叫了一份皮蛋瘦肉粥的外賣,然後回到房間裡把房門鎖上,拴好門栓,她開啟電視,正好是本地新聞臺,播放著家長裡短雞毛蒜皮的糾紛,杜葉寒換了個臺,看著當紅偶像劇。
還是校園劇,活潑的學渣女主倒追高冷男主,又被傲嬌男配欺負,劇情一波三折,雖然臺詞實在不像人話,但是狗血撒的恰到好處,而且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