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聽了得意得很,推開那裡越看越彆扭的&ot;女人&ot;,說道:&ot;我上樓去替他打扮打扮。&ot;裂開嘴一笑,嘴裡的牙齒都變成土黃色了。
那漢子上了樓,裴珏也跟著上了樓,走進一間房,房裡除了一張大床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然後他從床底的一口樟木箱子裡,取出了幾件女人穿的衣服,在裴珏身上比了比,選了件大紅的,放在床上,將其餘的又收回箱子裡。
他又替裴珏換上了這件紅衣服,砰地,將裴珏推在床上,走了出去,關上房門,還像是已經下了鎖。
裴珏此刻完全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屍體,什麼也不能反抗,腦海里也是迷糊的,只隱隱約約地覺得這事實在太奇怪了。
就是這被推在床上時的姿態,動也未動,也不知等了多久。
最後,房門被開啟了,走進來一個胖子,朝裴珏看了看,又伸出頭去,和外面的人講了幾旬話,砰地,又將門關上。
胖子瞞珊地走到床前,酒氣熏熏,伸手去解裴珏的衣服,原來此地是個&ot;像姑糰子&ot;。那猥瑣漢子,以江湖下九流的&ot;拍花手法&ot;,將裴珏拍了來,這也怪裴珏生得太清秀了些。
可是對這些,裴珏卻一點也不懂,他雖然神智不清,但已微微覺得此事有些不對,可是他四肢無力,根本無法反抗。
那胖子是個&ot;老玩家&ot;,他細看了看裴珏,又蹣跚地跑出門外,拿了杯清水回來,含在嘴裡,噗地,噴得裴珏一頭一臉。原來這胖子一看便知裴珏被迷。他卻嫌被迷了的不過癮,想以清水來將裴珏弄醒才玩,哪知卻救了裴珏。&ot;裴珏被水一噴,神智立刻清醒了,水,本是&ot;拍花&ot;的唯一解藥。那胖子又想伸手去解裴珏的衣服,裴珏此刻力氣也恢復了,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卻知道必定不是好事。、這胖子酒意醺然,一面笑著說:&ot;小乖乖,不用怕,來‐‐&ot;、裴珏大怒,雙時一用力,從床上翻了起來,那胖子嘻開大嘴笑道:&ot;小乖乖,你要幹什麼?&ot;話未講完,被裴珏砰地一拳,打在鼻樑上,痛得哎喲一聲,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那胖子大聲罵道:&ot;小臭貨,你瘋了。&ot;裴珏更怒,又朝胖子面上打了一拳,他成功雖不佳,但練了這麼多年武功的人,身軀自然比別人強些,力氣也自然比常人大些,這一拳那胖子怎會再捱得住?
裴珏怒極,又朝那胖子打了幾拳,打得那胖子叫苦連天,痛得高聲大喊:&ot;快救命呀!&ot;接著,一陣零亂的樓梯聲,跑上來兩個彪形大漢,想是此地的打手,聽到摟上的聲音,跑了上來。
哪知裴珏那房間的門,被那胖子在裡面扣上了,是以那兩個打尋,在外面空自著急,卻進不來。
裴珏出拳如雨,將那胖子打得殺豬般亂叫。但叫聲越來越微弱,想是眼見不行了,那兩個打手越聽越不對,再顧不得什麼,兩人一起用力,想這種房子,怎禁得兩人一推,嘩啦一聲,房門竟被推散了,那兩個打手跌跌撞撞地沖了進去。
此時裴珏正騎在胖子身上,打得那胖子已經只有人氣沒有出氣了,打手們怒罵道:&ot;小兔崽子,敢情你活得有點不耐煩了!&ot;伸開蒲掌般的大手,一把揪住裴珏的領子,就往下拖。
想裴珏年紀尚輕,武功又沒有得過真傳,再加上身材並不高大,怎是這兩個牯牛般的大漢的對手,被他們拖得直飛了起來。
房間大小,兩個大漢在房裡根本施展不開手腳,於是他們拖了裴珏出門,張開手掌,就要去扇裴珏的耳光,一面罵道:&ot;小兔崽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地方,就在這兒作死!&ot;裴珏被這兩個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