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們這次的勝利,乾杯!”
不大的庭院裡,吳二白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酒杯碰撞的聲音,眾人幾乎都是一飲而盡。
不過也有例外,而且還是兩個。
一個是江雪,她是從來都不喝酒的,另一個就是吳邪,他手裡的酒杯是直接被江雪給奪過來的。
“你幹嘛?”吳邪開口問道。
江雪回答:“能幹嘛?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禁酒期。”
“額?”吳邪表示自己還真的是忘,他是見識過江雪的脾氣,也知道她是為自己身體著想,當即乖乖道歉:“對不起,以後我會多注意的。”
江雪翻了個白眼,大夫素來最討厭的病人之一,就是不遵醫囑,而吳邪就是這種病人,這也就是看在吳二白的面子上,不然的話,這種病人即便是給錢,她都懶得去費心。
他們兩人一來一往的動作,自是吸引了全桌的注意力,其中一個全身穿著黑衣大白天還戴著一副墨鏡的男子,率先開口問:“什麼情況?吳邪,你小女朋友對你家教這麼嚴的嗎?”語氣帶著說不出的調侃。
江雪雖沒見過,不過也認得,是黑瞎子,在道上還挺有名氣的那種,和二叔的私教也甚篤。
雖說知道他說著話,沒什麼惡意,不過他臉上那種八卦盎然的樣子,讓江雪心生不爽,當即開懟:“誰和你說我是吳邪的女朋友,眼睛不好就去看眼科,免得在這裡睜眼說瞎話。”
“額?”黑眼鏡沒想到,看著文靜嬌弱的女孩兒,竟是小辣椒脾氣,一時有些呆愣。
吳二白笑著開口解釋:“和你介紹一下,她就是江雪。”語氣頓了頓才又說,“她是劉喪的女朋友,和小邪可沒什麼關係。”說起這個他就一把辛酸,劉喪只下了一趟古墓就找到一個女朋友,自家侄子倒好,都下了多少墓,別說女朋友。
就是個女粽子,也沒見他帶回來。
“對不住,我剛才看你不客氣的奪吳邪的酒杯,他也沒反抗,還以為……不好意思,誤會了。”黑眼鏡是知道江雪的,笑著開口說道。
江雪也不是那種會揪著不放的人,黑眼鏡既是道歉,她自然不會再說什麼,不過關於她和吳邪的關係,還是開口解釋一句:“他是我的病人。”
“病人?”黑眼鏡一聽這話,當即看向吳邪:“你生病了?”
“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去那個南海王地宮嗎?天真他中了青蚨蠱毒,如今體內還有點餘毒沒清理乾淨。”王胖子快口回答說道。
“哦,這樣啊!”
吳二白對黑眼鏡說:“瞎子,你要不趁著這個機會,讓阿雪幫你看一下。”
“成啊!”黑眼鏡一口答應下來,先前他就不止一次的從吳二白嘴裡聽過,知道江雪醫術了得,曾幾次提議讓他找江雪看看自己的眼,不過因為種種緣故,一直都能去。
如今在這裡碰到,也是一種緣分。
江雪開口說:“事先說明,找我看病,收費可是很貴的,而且概不賒賬,考慮清楚再來。”
“能有多貴?只要你真的能治好乾爹的眼睛,不管多少錢我都出了。”忽而,一個最三十多歲的男子開口說道。
他叫陳奇,是黑眼鏡的乾兒子,這次黑眼鏡在東南亞這裡調查啞巴村的事情,多虧他出錢又出力,才能全身而退。
江雪看了他一眼,回答說:“問診費用一萬塊,不管能不能治?這一萬都不退,至於其他的等我幫他檢查後,根據他的病情再定,少則幾萬塊,多則就不好說了。”
“沒問題。”陳奇並沒有把江雪的話放在心上,叫他來說,了不起花個幾十萬,這錢他還是出得起,不過等到他真的收到賬單後,險些要哭了。
這哪裡是貴?銀行搶錢也沒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