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和解連環談過話沒多久,那邊吳邪他們就在地面上發現了一個鐵環,拉開後是一個通道,在驗看了一番後,發現很有可能就是西王母宮的入口。
吳邪他們自是很快做了決定,要下去探查一番。
連帶著解連環帶過來的那些人也決定跟著一起過去,因而,轉瞬間,剛才還頗為熱鬧的地方,很快就只剩下江雪,解雨臣,富裕還有受了傷的解連環以及被留下來照顧他的一個夥計。
“別躲了,出來吧。”解雨臣忽然開口說道。
富裕立刻警惕的站了起來,甚至手都已經摸到了腰間的匕首上。
江雪卻擺了擺手:“好了,小富子,別這麼緊張,不是敵人。”這個呼吸聲的話,應該是黑眼鏡。
她這話才落音,從拐角處便走出一個全身黑衣,帶著墨鏡的人,正是道上鼎鼎有名的黑瞎子。
“呦,你就是小花夫人吧?果然生的貌美如花,和花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黑眼鏡在看到江雪後,先是頓了一下,而後很快就開口說道。
並且把江雪誇的那叫一個天上有地下無。
對此,江雪接受的倒是很自然。
倒是解雨臣有些不樂意起來:“黑眼鏡,我老婆不用你誇她也是天下最好的。”
“呦,我們花爺這是吃醋了呢?”
江雪立刻瞪向解雨臣:“誰你家的花爺?少打我家雨臣的主意?不然的話,我讓你這個假瞎子變成真瞎子。”說著還佔有欲十足的上前一步,挽住解雨臣的胳膊,“雨臣,以後不許理他。”
“好,聽你的。”解雨臣的心裡甜甜的,對江雪這種吃醋的行為很是滿意,毫不猶豫的就點頭應答下來。
只是,額……他總覺得阿雪這個吃醋的物件,有點錯了。
黑眼鏡:……
算了,他不和這對剛結婚的小夫妻計較。
……
“對了,你剛才怎麼沒有跟著吳邪他們一起去?”解雨臣看著黑眼鏡問道。
黑眼鏡笑道:“我是三爺僱來的人,收了錢的,自然要跟著三爺才行。這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說著對解雨臣揚了揚下巴,一副頗為自豪的模樣。
解雨臣翻了個白眼。
說:“他不是吳三省,他姓解。”
“哦。”黑眼鏡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忽然間,不知道想起什麼一樣,又開口問:“對了,我聽道上的人說,你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過繼給解連環了。那這麼算來的話,你應該叫他一聲爸啊。”
“管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吧。”解雨臣又是一個白眼下來。
江雪看著互懟的解雨臣和黑眼鏡,莫名的她覺得有點不舒服,這倆人氣場這麼和諧是個什麼意思?把她這個正宮放到哪裡去?
當即有些不爽的開口說:“雨臣,你過來給我搭把手,把解連環身上的傷勢重新上藥處理一下,我們也該出發去西王母宮了。”
“好。”
“女人就是小氣。”黑眼鏡不由的感嘆了一句。
這小花夫人的醋勁也忒大了一些吧。
……
因為解連環受了不輕的傷,不易挪動,而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雖然是外圍,但也有野雞脖子出沒,雖然也有留下一個夥計,但一看就不頂事,解雨臣考慮到解連環到底也是攜家人,不能放著不管。
便讓富裕也一起留下來。
至於黑眼鏡的話,他卻是非要跟著一起走,還美名曰,都已經到了這裡,怎麼也要去看看?
這個時候倒是不說他收了解連環的錢,應當守在這裡了。
在交待好事情後,
江雪又趁著把揹包給富裕的時候,往裡面放了三個小紙人,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