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在知道司藤之所以想要吸取赤傘能量的原因,不止是要彌補自身力量上的不足,更重要的是,是想救一個孩子,一個叫瓦房的七歲孩子。
說起這個,江雪真的不能不感嘆一句,這個司藤的心腸真的是比原身要軟的許多。
要知道,這個瓦房雖是個孤兒,但他的師父是顏福瑞,而顏福瑞雖沒有修習懸門的技法,但也是實打實的丘山的弟子。
換句話說,這個瓦房是丘山的徒孫。
丘山可是她的大仇人,若是換成她的話,即便她知道,小孩子是無辜的,但她也絕對不會浪費力量去救仇人的徒孫。
“司藤小姐,真的是謝謝你,謝謝你,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今天的恩德。”顏福瑞抱著瓦房,真的是喜極而泣,他都已經說服自己,接受瓦房已經死了的事實,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瓦房居然還活著。
秦放開口說道:“好了,先別忙著哭,還是快點把瓦房送到醫院檢查一下,看看他的身體還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顏福瑞連連的點頭,再三的道謝,便和王乾坤一起,抱著孩子一起跑了出去。
剩下的懸師,今天本來是想要殺掉司藤的,卻沒想到被赤傘利用,險些來了個一窩端,如今司藤卻成了他們的救命恩人,這讓他們現在有些尷尬,而顏福瑞走後這種情緒更明顯了。
想要道謝,卻又拉不下這個臉。
最後便找了個藉口,也都離開了。
“所以說,有的人是不值得救,你救了他們,連一句謝謝都沒得。”江雪看著那些懸師相繼離開的背影,側頭對司藤說道。
不是諷刺,是事實。
秦放辯解說:“他們剛才走的時候,也都鞠躬表示感謝了,你也知道刈族和懸師之間的恩怨情仇,讓他們感謝司藤,也確實有點為難人。”
江雪:呵呵。
秦放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說法,是有一點點的牽強,便摸了摸鼻子,果斷的轉移話題:“好了,這個山洞裡陰氣森森,我們也離開吧。”
司藤頗有點傲嬌的點了點頭,率先抬腳離開。
“司藤,這個赤傘屍體就這麼放在這裡嗎?”從赤傘屍身旁經過的時候,秦放又開口問了一句,語氣裡似帶著一絲不忍心,“不然我們把她安葬了吧。人總要入土為安的。”
“她是人嗎?”司藤的腳步沒停,只淡淡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秦放也只能跟著離開。
他們還不管,江雪就更不會管了,卻沒想到,最後竟還讓秦放又經受了一次被人綁架的經歷,還又填了一條命進去,就是那個央波。
原來赤傘給央波留下一封信,信中說了自己的身份,並且說了若是她沒能回來,對方該怎麼救自己?
央波是真的很愛沈銀燈,在看到信後,自然深信不疑。
綁架了秦放,並且帶去了赤傘的屍體旁邊,喂秦放吃了一朵赤傘留下的蘑菇,讓他可以檢視秦放的記憶,從而知道了司藤之所以會復活,是因為被鮮血灌溉,便想也沒想的,直接抱住了赤傘,到最後丟了性命,也沒有復活赤傘。
這是自然的事情。
司藤之所以能復活,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若是能用鮮血復活的話,那哪還有死掉的刈族?
當然,這些事,是等司藤察覺到秦放不在,找到秦放後才知道的事情,眾人感嘆他們夫妻情深,最後把他們合葬在了一起。不過那個時候,赤傘已經化為原型,是一朵五彩斑斕的蘑菇。
秦放也是因為而有點小自責。
在赤傘的事情過去後,
那些懸師們也自覺自己不是司藤的對手,再加上眼見司藤並沒有要作惡的打算,便也各回各家了。
江雪且以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