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話來,雖然說簪花大會是弟子間的切磋,比的是招式還有對法術的運用,預設是不用咒術,因為咒術的殺傷力大,範圍廣,很容易誤傷,只是預設不等於規矩,既是沒有規定說不能用咒術,那如今烏童用了,自然不算違反規定。
褚磊是不喜烏童用咒術還上傷了人,本想懲罰一二。
不過容谷主也是護短,當即開口:“我谷中弟子用的是咒術,又不是禁術,再說了,比賽上,受傷很正常。若是褚掌門這般心疼弟子的話,不讓弟子參加就不會受傷了。怎麼?還是說,你的愛徒輸掉了比賽,褚掌門你面子上掛不住,這才要和小輩計較。”
這話都帶了些指責意味。
褚磊無法辯駁,也只能判定烏童獲勝。
不過心裡或許到底是有些不甘,當即開口言明,咒術的威力過強,且難以控制,剩餘的比賽禁止參賽者再使用咒術。
嗯,簪花大會的比賽,除了單人之外,還另外有雙人比賽和團隊,不過先進行的都是單人比賽,這單人比賽也是最受重視和最能夠檢驗弟子修為的比賽。
“你看,你爹都說是我贏了,你能奈我何?”烏童大笑著下了臺。
褚玲瓏氣的一張俏臉通紅卻又無何奈何。
只剩下江雪,禹司鳳還有烏童,要角逐最後的魁首。
本來簪花大會是三日為期,不過因雙人比賽和團隊比賽拖得時間有些長,導致比賽程序也不得不跟著調整了一下,改成了明日決賽。
……
是夜,
戴著面具的清瘦少年,身形挺拔,一襲青衫透著儒雅,如墨的髮絲垂在身後,唇色有點偏淡,氣質溫潤又疏朗,有種君子端方的感覺。
“我可以幫你救出你妹妹。”江雪看著對方,怕是任誰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如君子端方的溫潤少年,竟是妖。
若玉聽到這話,面色一變,“你……”
“唔,其實你也不用隱瞞,我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幫你救妹妹,自然不是無條件的。”江雪看著對方說道。
“你要什麼?”若玉放在袖子裡的手,握了又握,他想不到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對方需要的?若是她真的什麼都知道的話。
不過她說的能救妹妹,對他來說實在太過於吸引人了。
他受副宮主的驅使,甚至違背自己的良心,跟在禹司鳳的身後,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彙報給副宮主,他不是不受良心譴責,畢竟司鳳待他很好,是他在宮裡唯一的朋友。
只是為了妹妹,他也只能違心的聽從副宮主的話。
“你離澤宮的金印。”江雪也沒客氣。
“什麼?”
若玉是真的沒想到江雪要的是金印,只是這金印歷代是由宮主和副宮主保管,並不是他一個普通弟子能夠接觸的,而且偷出金印不亞於從副宮主手裡救出妹妹。
“嗯,我也知道這可能有些為難你。”江雪開口說道,“……所以,你只需要幫我打探出金印放置的位置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
聽到這話,若玉覺得可行。
畢竟比起偷金印,打探訊息便是不值一提的事。
只是……
若玉看向江雪,他真的要和對方為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