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理由。
對於姬明月而言,或者說對於他身邊的女人而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呵呵,我說殼兒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姬明月笑盈盈的抬起狐媚大眼,若無其事的道:“忘了我們說好的嗎?
“這只是哥們兒之間的互相幫助而已,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我們是哥們兒,你幫我,我幫你,就是這麼簡單!”
“呃”貝龍這才想了起來,好像是哦,關於這個問題,似乎他們早就討論過了。
姬明月是不適合結婚的,她能當忠義社的龍頭老大,最主要原因就是她是前龍頭的遺孀,如果她再嫁了,那可就名不正言不順了。而她又不願意找鴨子,也不願意隨意跟人,自然是選了他這個哥們兒來互相幫助,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可問題是在討論這個的時候,貝龍一直以為姬明月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個前提很重要!
她如果不是處女,那麼大家互相幫助,倒是說得過去。可她是處女的話,豈不是
見貝龍糾結的神色,姬明月心裡安慰的伸出藕臂圈住了貝龍的脖子:“你該不會是在意那層膜吧?
“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兒驚喜?呵呵,如果你覺得虧欠我了的話,那就也讓我來奪走你的第一次吧!”
“什麼?”看著姬明月笑得很邪惡的樣子,貝龍很是莫名其妙,貝爺不敢說什麼千人斬,百人斬應該是有了的,哪裡還有什麼第一次?
忽地,貝龍眼睛瞪大,身子一僵,菊花一緊,猛地翻身將姬明月壓倒在身下,惱羞成怒的咆哮:“好你個小明,竟然敢碰我那裡今天你死定了!”
“哼!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啊!”姬明月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柔軟如絲,就只剩下了嘴硬而已。
貝龍和姬明月因為昨晚喝酒太多的緣故,本身睡醒的時候已經是鋤禾日當午,這一折騰便又到了夜色降臨。
兩人抵死纏綿,把體力榨乾得一點不剩,貝龍倒是還好,姬明月卻是彷彿“花都癱”一般,整個人都窩在貝龍的懷裡,雪白誘人的**在夜色中彷彿散發著朦朧的月暈。
“小樣兒,服不服?”雖然已經動彈不得,姬明月卻仍是嘴硬的跟貝龍挑釁著。
她其實早已不堪鞭撻,如果不是她已經是發育成熟的女人,只怕幾天都下不了地。
只是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不管她說得多麼輕描淡寫、漫不經心也好,對她而言都是最珍貴的記憶。
所以她想要這個記憶再深刻一點,再深刻一點!
雖然走出這道門,貝龍還是別人的男人,但至少此時此刻,他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服,服了!”貝龍假裝苦著臉,實際上卻是不忍心再來了,他倒是無所謂,修煉了火鳳涅槃經之後簡直“一夜七次郎”,可即便姬明月的身子發育成熟,再放縱下去也會傷身子了。
“哼!”姬明月得意洋洋的用一根芊芊玉指勾起了貝龍的下巴:“不服下回咱們接著幹!”
貝龍一愣,立即來勁兒了:“不服!乾死都不服!臥槽誰怕誰啊!對了,怎麼這麼餓呢?現在幾點了?”
酒店裡厚厚的窗簾一直拉著隔絕了窗外的光線,房間裡的燈一直都亮著,頗有種“山中無歲月,世上已千年”的感覺。
說著貝龍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機,不,得先找到自己的褲子。之前戰況太慘烈了,衣服褲子丟的到處都是,貝龍是從電視機後邊兒找到自己的褲子的,還好,手機還在褲兜裡。
嘗試開機失敗之後,貝龍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原來已經沒電了。這時姬明月也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開機一看:“哦,還早,才七點多,剛好可以再賴一會兒出去吃早飯。”
“不會吧?”貝龍有點兒狐疑,其實他的生物鐘向來是很準的,只不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