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這幾天他真是受夠了,再好的涵養也折騰沒了,冢原一輝現在只想用最短的時間速戰速決,解決掉這個讓自己負擔的對手。
其實如果不是他的一個弟子黑田左兵衛死在貝龍手裡,另一個弟子酒井春樹被貝龍打斷了雙腿,他早就回東瀛了:去特麼的決鬥吧,愛咋的咋地,老子不跟你們玩了!
可惜沒有如果,所以他只能再來。
不過為了防止昨日的窘迫狀況再次發生,死倔死倔的冢原一輝還是妥協了,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運動服,腳上穿著運動鞋,頭上戴了個黑色爵士帽遮住月代頭,看起來就正常多了,手裡提著用絨布套套著的打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早上練太極劍的華夏老爺子。
“你是……冢原一輝?”貝龍一眼就認了出來,雖然換了馬甲,但臉還是那張鞋拔子臉。
“不戳!裡還積德額門的倔兜馬?”冢原一輝怒氣槽滿滿的,都要溢位來了——終於逮著你了魂淡!
“當然。”貝龍的月亮笑眼眯了起來,這老傢伙還真是挺當回事兒的,連犬養家都已經臣服自己了,沒想到冢原一輝還在等著自己決鬥,還真是讓人意外的感動呢。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一個誰都沒想到的人出現了。
“大胸帝!”二大媽也不知道打哪兒鑽出來了,活蹦亂跳的跳到了冢原一輝面前,深情的抓住了他的雙手。
“我就知道你今天還會來!”二大媽笑得好像少女懷春,帶著點兒矜持的:“你今天真帥!”
既然他來了,這八字兒是已經有了一撇了吧?
“嘔,嘔,嘔哈油……”冢原一輝嘴角一抽一抽的,為什麼她又出現了,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啊?這大早上起來的你嘔什麼油?”二大媽呆了一呆,猛然醒悟過來:“地溝油是吧?是在哪家吃的?走!咱們砸他招牌去!真是反了他了,還敢用地溝油,還敢噁心我們家老……那什麼,大胸帝你貴姓?”
“冢……”因為二大媽的語速太快,所以冢原一輝的二把刀華夏語根本沒聽清,就只聽懂了最後一句,他剛說出一個字來就被性子急噪的二大媽給打斷了。
二大媽一把抓住冢原一輝的手,自信的道:“姓腫是吧?真沒想到,百家姓裡還有姓腫的!老腫啊,走,咱們找公道去!你不用說,我知道,賣早點的都在那一條街上!”
眼看著冢原一輝要被二大媽拖走,那求助的哀怨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貝龍乾咳一聲:“那什麼,二大媽,他是找我……”
“艾瑪!小貝?”二大媽驚訝的上下打量貝龍:“你啥時候來的?”
貝龍也是醉了,我一直都在這兒好吧?合著二大媽你眼裡沒有我只有他啊……
“行了你忙你的吧,二大媽還有事兒,我一好朋友……嗐,沒時間解釋了,回頭再說!”二大媽根本沒空搭理貝龍,就這麼扯著冢原一輝的手,一邊嘴巴不得閒的嘮叨著一邊快步而去。
手裡提著豆腐腦,貝龍目光呆滯的看著冢原一輝被二大媽活生生拖走了,那幽怨的眼神,始終回頭痴痴地盯著他。
所以說五六十歲的大媽在華夏就是無解的存在,戰鬥力爆表不說還百無禁忌——東瀛劍聖算老幾?
原本以為是一場龍爭虎鬥,卻沒想到就被居委會二大媽輕鬆化解,貝龍走進小區還是暈乎乎的:
不知為什麼,我有種強烈的預感——二大媽的春天又到了……
別問我為什麼要說“又”。
“灰太狼叔叔!”忽然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來,頓時讓貝龍的臉上不由自主的現出了笑容。
“寵兒!”貝龍笑眯眯的迎了上去,原來是溫婉牽著寵兒的小手走了出來,雙方走了個迎面。
相差幾步的時候貝龍便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