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汗,連聲謝謝都不在乎有沒有收到。
二大媽是個好人!
江寒雪感慨著走進了貝龍的家,不知為何雖然只是第二次來,卻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她在這間屋子裡和他滾過床單,他把她作為女朋友介紹給了熟人,她用枕頭追打了他,最後男主人還做了飯給她吃……看著熟悉的地方,江寒雪就不由得想起了在這裡發生過的事情,想著想著就紅了臉。
便在此時,她忽然聽到洗手間門響,江寒雪立即轉過身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只在腰間圍了塊大毛巾的貝龍光著膀子走了出來,那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胸肌、巧克力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魚線……
江寒雪還沒來得及發出尖叫,貝龍已經搶先一步發出了淒厲、羞憤的驚叫,然後飛快的雙手交叉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頓時江寒雪就叫不出來了。
這個老流氓……江寒雪氣得銀牙幾乎把自己的櫻唇咬出血來,如果不是她現在已經二十六歲了經過商場搏殺鍛煉出了不錯的心理素質,放到十年前她肯定當場就能氣暈過去。
“叫什麼叫!我還能非禮你?”江寒雪咬牙切齒美眸圓睜,難道尖叫的人不該是我嗎?
“你還想非禮我?”貝龍臉上帶著驚懼、羞憤的複雜神情,一步步向著後方退去:“真沒想到啊江總,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非禮你個鬼啊!”江寒雪氣得七竅生煙,冰山般的小臉上火燙火燙的,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那你說你鬼鬼祟祟的潛入一個獨居英俊男人的房間裡,做賊心虛的不發出一點兒聲響,然後喪心病狂的窺視著這個英俊男人出浴暴露出他健美性感的**——你說你不是想非禮還能是什麼?”
貝龍理直氣壯的揭穿了江寒雪的險惡用心,杜鵑泣血般的控訴著對方的醜陋罪行。
你哪來那麼多形容詞啊喂!
顯擺你上過小學是吧?
江寒雪也是醉了,同時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像這種時候千萬別跟這個男人認真,這就好像看網路小說一樣,認真你就輸了!
雖然早就已經和貝龍同床共枕過兩夜了,面對著貝龍彪悍姓感的身體,江寒雪還是不免羞澀,但又不願在貝龍面前弱了氣勢,只好紅著小臉努力保持鎮定的道:
“第一,門是二大媽幫我開的。第二,我找你是有重要事情談,沒時間陪你胡鬧!第三……”
“誰跟你胡鬧了?”貝龍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想把江寒雪給鬧走呢。
若說之前他還會覺得偶爾調戲下江寒雪蠻有樂趣,但自從上次喝多酒險些發生意外之後,貝龍對江寒雪已經做好了敬而遠之的打算。
如果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貝龍是不介意和哪個合胃口的美女來一場露水姻緣的。
可是對於江寒雪這樣的傳統女孩,貝龍自家人知自家事,平時開個玩笑小小曖昧下還是可以的,但絕對不能突破底線。
上次險些發生意外時江寒雪的激烈反應就已經給貝龍上了生動的一課,他更願意上完床之後大家毫無負擔的說再見,然後就再也不見,又或許再見面的時候還能一起切磋下新姿勢……
現在江寒雪敢毫無防備的走進一個獨居男人的家,並且在看到這個男人的半**時也沒有任何迴避的意思,甚至還能保持冷靜的該說什麼說什麼,這都是很危險的訊號……
作為一個縱意花叢的老手,如果想要得到一個女孩自然是巴不得跟她多發生一些糾葛,但貝龍現在卻只想得到一張“送神卡”。
“誰跟你胡鬧了?誰想跟你胡鬧了?我好好的一個人在家裡洗澡,就像朵風中搖曳的一朵小白花,沒招誰也沒惹誰。
“是你先用陰謀詭計欺騙了單純熱心的二大媽開啟了我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