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什麼刺破了。
這個時候一個女孩的最好選擇,當然是立刻哭著坐下來,然後打電話給急救中心,或者打給同事求助。
可沈紅櫻不是普通女孩啊,她可是花都第一警花,代表著花都警方的形象,更是堂堂重案組組長,怎麼能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
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了,沈紅櫻長期和犯罪分子作鬥爭,中槍都不是一回兩回的事兒,這點兒皮外傷算什麼?
沈紅櫻咬緊了牙關,憑藉著她堅強的意志,儘量保持著正常的走姿向來時路上走去。
她要維護警方的形象,她作為花都第一警花,絕不能讓人看到她脆弱的樣子。
雖然她“演”的很好,但卻逃不過貝龍的眼睛。貝龍雙眼盯著沈紅櫻那短裙下因為太用力而繃得清晰可見的腿部線條,她的小腳每一次落下,身子都會不受控的微微顫抖,如果說這都被她完美的掩飾了,那地面上留下的斑駁血跡卻是證明了這個第一警花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她每走出一步,都會在身後留下一處血跡,這一處處血跡連起來,就彷彿是一個鮮血箭頭,指向著這個堅強倔強的美麗女孩。
貝龍從來沒把自己當成過救世主,但這件事卻是因他而起。沈紅櫻就是為了救他,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他此時對沈紅櫻充滿了歉疚之心,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沈紅櫻正在銀牙緊咬,粉拳緊握,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時,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追了上來,她剛要回頭去看,就被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打橫裡抱了起來,也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
敢跟老孃耍流氓?
沈紅櫻心下驚怒,想都不想就是一肘頂向了那人的胸口,但旋即她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我!”
奇葩?沈紅櫻立即反應過來,但是她這一肘卻來不及收回了,“呯”的一下擊中了貝龍,貝龍頓時身子都彎了下來,臉色蒼白的好似喘不過氣來。
沈紅櫻嚇了一跳,她慌忙一邊問著“奇葩你怎麼樣”一邊小手去揉被她擊中的地方。
她很瞭解自己的實力,曾經她一肘把個犯罪分子頂得肋骨折斷,斷裂的肋骨刺入了肺葉,造成了該犯罪分子的意外死亡。這也是沈紅櫻履歷上的汙點,否則以沈紅櫻的實力,不該只是一個市級的重案組組長。
雖然這個奇葩讓她氣得牙癢癢,但奇葩並不是犯罪分子,她打死了犯罪分子即便受了處分也是心裡坦然,可如果奇葩被她給誤傷了,那她可就真的是心裡難安了。
貝龍憋著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慘點兒——不是他想調戲沈紅櫻,這演戲得演全套,否則解釋不清啊。
溫香軟玉在懷,還享受著那隻因為有老繭所以白璧微瑕的小手按摩服務服務,尤其這還是花都第一警花,貝龍要不是得裝出痛苦的樣子,別提有多舒坦了。
好一會兒,貝龍這才咳嗽著喘過氣來,然後臉頰上現出紅暈,直起了身子一邊走一邊對沈紅櫻委屈的道:“mada,你乾脆打死我算了!”
沈紅櫻俏臉一紅:“對不起呀,職業習慣……”
“我說沈組長,你好歹也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能不能溫柔點兒?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以後誰娶了你,豈不是每天都要感謝你的不殺之恩?”貝龍故意開著玩笑,轉移著沈紅櫻的注意力。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沈紅櫻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因為她剛剛險些誤傷貝龍,她心裡對貝龍有愧疚,所以說話也下意識的有所隱忍。否則換個人來跟她說這個,早就被她一腳踹飛了。
“好好好,這個不用我操心,那我就說個該我操心的吧。”貝龍笑眯眯的問道:“請問我的車什麼時候能修好啊?”
“我怎麼知道,你得打電話問修理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