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的這個忌諱,萬一回答錯了可是要命的……袁寶強他們不知不覺就站在貝龍的立場上去考慮了,莫名地他們在內心裡已經接受了貝龍的定位。
“你也抽菸?”貝龍驚訝的盯著沈紅櫻的牙齒看,我是天生麗質難自棄,你的牙憑什麼也這麼白?
君不見,袁寶強他們三個牙齒都因為大量吸菸而泛黃嗎?
雖然是這麼問了,貝龍還是遞給她一支菸。貝龍並沒有看不起女人過,在他的隊伍裡,女人能頂半邊天。
他也沒有看不起女人抽菸,抽菸只不過是個嗜好而已,男人可以下象棋,女人也可以下象棋,男人可以打網遊,女人也可以打網遊,男人可以看愛情動作片,女人也可以看愛情動作片,男人可以抽菸,女人為什麼不能抽菸?
“不行嗎?”沈紅櫻瞪了他一眼,接過煙來,然後卻不是用火機點火,而是毫不客氣的從貝龍嘴裡扯出了香菸來,菸頭對著菸頭的對著了火,又把貝龍的煙還給了他。
袁寶強他們三個都是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是嬌嗔嗎?這是嬌嗔嗎?這是嬌嗔嗎?
太神奇了!母暴龍竟然也會跟男人嬌嗔了!
貝龍驚訝的看著沈紅櫻抽菸的姿勢,他之前見過姬明月吸菸,姬明月吸菸的姿勢就很獨特,優雅、慵懶、性感,貝龍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吸菸美得像一幅畫似的。
沈紅櫻吸菸的姿勢也很獨特,卻與姬明月截然相反,她熱情、火辣、爽直,大大咧咧的用兩根手指夾著煙、跟男人煙頭對菸頭的對火、隨意的用中指敲擊著煙身彈掉菸灰、斜斜的把菸頭叼在嘴裡……
本來很男人的行為,但是在她身上也毫不違和,反而顯出她巾幗不讓鬚眉的豪氣。
“對了妹夫,我們已經預先安排了打獵。”袁寶強作為幾人裡的老大哥,對貝龍主動邀請道:“這山莊裡養了狍子、獐子什麼的,還有野豬呢,待會兒咱們一起上山玩玩怎麼樣?”
“咳咳,你們叫我阿龍就好。”貝龍心虛的瞥了一眼沈紅櫻,他本來是因為沈紅櫻跑到他公司去威脅他,所以蓄意在沈紅櫻朋友的面前報復她而已,可是看現在的樣子怎麼有點像是要弄假成真了呢?
不過對於打獵貝龍還是很有興趣的,迴歸都市的這幾天,真是讓他感覺身子骨都生鏽了:“好啊!剛好活動活動筋骨!”
我都沒說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沈紅櫻白了貝龍一眼,本來她是不高興的,可是恰好迎上貝龍心虛的瞥她那一眼,她頓時心裡腦補了個理由——難道貝龍是怕我不高興才這麼說的?
心裡頗為受用,沈紅櫻卻故意繃著臉:“都叫他阿龍啊,誰再亂叫姐夫妹夫的,別怪我跟誰急!”
你開心就好!袁寶強他們這些單身狗又一次被無形的秀了一臉,這兩個眉來眼去的真當我們是瞎子呢!
“姐……阿龍,你打獵喜歡用什麼武器?”茅剛對打獵是最熱衷的,他忍不住搶先問道。
“用什麼武器啊!我……”貝龍說到這裡一個長長的大喘氣:“我一個觀眾,就只帶眼睛不就好了嗎?”
“啊?姐……阿龍,來都來了,你不會就光幹看著吧?”茅剛聽了很失望,貝龍比他還失望。
貝龍是習慣了徒手和野獸搏鬥的,可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而且由於他一開始說錯話,現在就只能跟著打醬油了。
“到時候再說,呵呵,男人嘛,嘴上說看看就好,槍聲一響,還有不心癢癢的?”袁寶強笑呵呵的道,他才不相信同樣出身軍人世家的貝龍,會真的只當個觀眾。
雖然不知道貝龍為什麼隱藏了出身,但袁寶強相信一定能夠摸出貝龍的底子來。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換衣服去。”沈紅櫻看了看錶,抽口煙當先走了出去,她感覺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