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人走,急中生智的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她把貝龍的襯衣撩起來,薄薄脆脆的指甲在貝龍結實的腹肌上輕輕的寫著字:“悶死我了,快讓她走……”
“唔……”貝龍簡直是要崩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一樣的對手豬一樣的隊友”吧?
被指甲在肌膚上輕輕颳著,那種又癢又麻彷彿過電般的感覺搞得貝龍不上不下,邪火中燒。偏偏溫婉寫字的內容又讓貝龍不得不保持著清醒,這要是把溫婉給憋死了,那可真是粗大事兒了。
心中發了狠,貝龍一隻手摟住姬明月的玉頸,吻得昏天黑地,另一隻手撐起身體下了床,而後摟住姬明月的腰肢,一邊瘋狂的親吻著一邊就帶著姬明月跌跌撞撞的開門出去了……
姬明月只覺自己彷彿墮入了雲端之中,美妙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她,讓她忘記了一切只想沉浸在這充滿了佔有慾的親吻之中,哪怕生命就在這一刻之後終結都無所謂。
她渾然不覺又身不由己的被貝龍帶著出了小輸液室,然後被貝龍按坐在了走廊的金屬椅子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沙漠中飢渴交加的旅人,終於找到了綠洲,她拼命的汲取著甘甜的泉水,直到讓自己近乎於窒息……
“幹什麼呢!”
忽然一嗓子跟鬼叫似的在幽靜的走廊裡迴盪起來,姬明月渾身一顫,猛地推開了貝龍,她從未有過如此時這般的迷醉,也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驚慌,堂堂花都地下女王,就好似是個被老師發現早戀的中學小姑娘,面紅耳赤的拎著包“噠噠噠”的跑了……
貝龍頓時風中凌亂,小明你跑什麼啊!咱倆又不是小孩了,男未婚女未嫁的也不是在偷情,難不成條子連親嘴兒都抓啊?再說了,來的也不是條子,而是……哎?這胖大姐看著似曾相識啊?
中年護士被打得臉腫的像豬頭一樣,但也不敢私自翹班,只能是輕傷不下火線繼續熬夜班。
本來像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走廊裡又沒人,人家小兩口願意親個嘴兒礙著你什麼了?
一般人看到也就置之一笑,何必壞人好事呢,損人又不利己。
但中年護士心裡怨念滿滿,看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殺父仇人,上去就是一嗓子,果然成功的棒打鴛鴦。
剛剛出了口怨氣,中年護士就猛然發現,尼瑪!這不是剛才那位扮豬吃老虎的大人物嗎!
瞬間她嚇得面如土色,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裡,彷彿中了定身法一般,想動一下手指都倍感艱難。
貝龍倒是沒怪她,這要不是她這一嗓子,還不知道得怎麼才能把姬明月給哄走呢。
也沒有理會中年護士的異常,貝龍直接推門走進了小輸液室,然後就看到溫婉正坐在床頭上,手裡拿著把車鑰匙,小臉通紅若有所思。
這把車鑰匙好眼熟……貝龍陡然想了起來,這可不正是黑貝交給自己那輛寶馬的車鑰匙嗎?
溫婉聽到門響,剪水雙眸倏地抬起,羞澀又幽怨的盯著貝龍,盯得貝龍老臉真掛不住勁。
“我想起來了,剛才我朋友走的時候,把車給我留下了,說回去的時候方便。”貝龍訕笑著接過了車鑰匙,隨手又裝進了西服口袋,其實在車裡睡豈不是還要更舒服些?
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危險的人闖進來,貝龍肯定是不能放他們娘倆兒在這裡的,可被姬明月攪和這麼一下,再像剛才那樣睡是不可能了。溫婉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四點了,算了,不睡了,就靠一會兒吧。”
說著溫婉把枕頭靠在了牆壁上,然後拉著貝龍兩人坐在床上,背靠著枕頭半靠半躺下,再把被子搭在兩人身上。
枕頭就只有一個,溫婉把枕頭給貝龍墊在背後,貝龍當然不肯,但是溫婉執拗的按住了他,然後她卻是做了個貝龍意想不到的動作,竟然就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