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頓時讓顧朝歌如遭雷亟整個人都麻木了。
“喂!你不是吧?”顧朝歌這次是真的驚慌失措了:你竟然敢相信一個新手女司機?
顧朝歌當然不是新拿的駕駛證,但她的駕駛證本來就不是自己考下來的,別人先在駕校學幾個月車,得給駕校教練送禮,然後再科一科二科三的一遍遍去考,還得給考官送禮才能透過,以她的身份就只是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同樣因為她身份的緣故,她親自開車的機會也很少,所以她的水平也就是勉強能把車開走……
可是貝龍已經走到了副駕駛,拉開門硬是把顧朝歌給轟到駕駛座上去了,單純的貝龍很信任的叮囑了她一句:“你就把車靠著山壁開就好。”
“呵呵……”顧朝歌不自信的乾笑,機械的調整座椅、繫上安全帶、關上車門,然後掛擋、放手剎、踩油門加速,這一系列動作僵硬笨拙得讓貝龍心都在顫抖……
“呯!”
帕薩特剛剛開出去幾米就在山壁上擦出串串火花,一樣不明物體向後飛了出去。
後視鏡的離開……
是因為山壁的追求,還是車的不挽留?
貝龍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他陡然發現自己是不是太信任顧朝歌了,再淡定的女司機也還是女司機啊!
顧朝歌果然不愧是新手女司機,不但技術差,而且無所畏懼!
撞掉後視鏡並沒有讓她感到恐懼,顧朝歌反而跟打了雞血似的雙手死死攥著方向盤,兩眼死死盯著前方,腳底死死的踩著油門……
一股專業找死的氣質油然而生……
犬養一郎開著法拉利急吼吼的追上來,卻是硬生生被顧朝歌擋在了後面。
犬養一郎嘗試了幾次想超車都沒能成功,沒辦法,顧朝歌這車開的實在太飄忽不定了,直線行駛什麼的都是浮雲!
見超不了車,犬養一郎急了,他猛然一腳油門轟上去,法拉利咆哮著一頭頂在了帕薩特的車屁股上。
“呯!”
顧朝歌被撞得向前一撲,又被安全帶給硬拽了回來,她慌忙把油門踩到底,眼看車速已經要過一百了,終於是把法拉利拉開了距離。
“這樣就可以了,犬養君,拭目以待吧!”酒井春樹緩緩的拔出了他的武士刀,他身上散發著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來源於他的劍,當他的手握著劍,他就彷彿是這世間的主宰!
“四姑姨……”犬養一郎都不禁為酒井春樹身上的自信所感染,果然不愧是東瀛【九龍八虎】之一的“如意山之虎”啊!
酒井春樹站起了身來,烈烈的山風捲動他的長髮,他揚起了手中刀,在犬養一郎震驚的目光中猛然騰身跳起,落下來的時候剛好是在法拉利引擎蓋上,“喀”的一聲響,引擎蓋便宛如刀刻般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而酒井春樹已經借勢騰空躍起,宛如夜空下的一隻蝙蝠,剛剛好飛落在了前方的帕薩特車頂上!
刺激!
太特麼刺激了!
犬養一郎興奮的一拍方向盤,今天的安排是酒井春樹主動提議的,他之所以敢答應酒井春樹這麼離譜的計劃,就是出於對酒井春樹實力的信任。
而事實證明了酒井春樹果然是不負盛名,能夠在百公里時速的車頂上飛來飛去,這哪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犬養一郎親自開車,也是為了能夠近距離的觀看酒井春樹是如何虐死貝龍的,那實在是再解恨不過了!
車上的恩怨就要車上去了結,犬養一郎永遠忘不了當初貝龍把他在車上虐出翔的恥辱一幕。
酒井春樹飛身落在了帕薩特車頂上,就好像執行什麼莊嚴儀式一樣,面向著犬養一郎單膝跪下,雙手把武士刀高高舉過頭頂。
他的嘴角掛著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