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
酒井春樹彷彿瘋了一般猛地撐起上半身向著那個小孩發出咆哮,與此同時露出了他胸前的虎頭紋身,那是他得到“如意山之虎”美譽的當天紋上去的,旁邊還加了一句很勵志的話:
天下一の剣!
很不幸,這句話華夏人也能看個七七八八,並且據此就足以斷定酒井春樹的國籍了。
“哇——”
被他吼了的小孩立即嚎啕大哭起來,再加上東瀛身份暴露,圍觀群眾頓時變身熱血憤青。
“小鬼子欺負小孩啦!”
“打他!”
“臭不要臉的!”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啪唧”一下,一袋子滾燙的豆漿砸在了酒井春樹的腦袋上,燙得酒井春樹嗷嗷叫著:“豈可羞!”
“他還敢罵人!”
“馬勒戈壁的!上啊!”
“為了新華夏!”
頓時各種各樣的東西落到了酒井春樹的身上,實在沒東西的就直接上拳腳了。
可憐酒井春樹明明是個劍客,劍還被貝龍給順走了,赤手空拳還斷了雙腿,趴在地上躲都沒地方躲,被打得滾來滾去。
須臾警笛聲起,圍觀群眾們“嘩啦啦”如潮水般退去,迅速各自融入現場環境之中,融入不了的仍舊轉職圍觀群眾,反正動手的人多了,玩俄羅斯大轉盤也也轉不到我頭上。
被警察扶起來的那一刻酒井春樹熱淚盈眶,華夏人真是太野蠻了,媽媽我想回家……
接下來酒井春樹感覺就像夢裡一樣美妙,被警車送回到了他居住的五星級酒店裡。
兩名警察夾著他走進一間總統套房,犬養一郎和酒井春樹的師父冢原一輝已經等待多時了。
“納尼?”本來老神在在的冢原一輝見到酒井春樹的樣子驚得猛然站起身來:“誰幹的?”
酒井春樹哽咽著:“都怪貝龍……”
“八嘎呀路!”冢原一輝怒吼道:“華夏不是禮儀之邦嗎?貝龍既然有宗師級的實力,出手竟然如此下流……”
“都怪貝龍……打斷我的腿……”酒井春樹大喘氣的哽咽著:“我才被那些圍觀的華夏人,無恥的趁人之危……他們用豆漿砸我、用包子砸我、甚至不惜用貴重的茶葉蛋來砸我……”
不是聽說華夏人吃不起茶葉蛋的嗎?
一次性說清楚好嗎?你這樣讓我為你說話都很丟臉啊!冢原一輝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合著你現在這樣子都是被圍觀群眾打的啊?
“圍觀群眾”……那可是和“有關部門”並列齊名的神秘存在!
你特麼讓我找誰說理去?
“腳都麻袋!”犬養一郎搖著輪椅過來,看著酒井春樹這樣挺解恨的,你丫也有今天?
“冢原前輩,貝龍雖然年輕,但是實力高深莫測,我認為應該多做穩妥打算……”犬養一郎覺得還是給冢原一輝提個醒的好,雖然冢原一輝是劍聖,但犬養一郎總覺得不保險。
“一郎,你這是不相信我的劍嗎?”冢原一輝面色一沉,雙眼宛如兩口出鞘之劍鋒利無匹。
艾瑪!差點兒瞎了!犬養一郎趕緊閉上眼,又使勁揉了揉,眼裡滿滿的都是淚。
“請冢原前輩千萬不要誤會!”犬養一郎連忙躬身對冢原一輝致歉:“我只是希望不會有意外發生……”
“多謝一郎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冢原一輝冷哼一聲:“我冢原一輝從來不相信意外!”
“搜得死內……”犬養一郎暗暗嘆了口氣,東瀛人狂妄的自大啊,如果你像我一樣斷了雙腿,一定就不會這麼想了啊冢原前輩!
不過怎麼想,冢原劍聖都不太可能會輸給區區一個貝龍吧!
可為了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