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原因。
若不是伏氏,自己的侄女嫁給連清。
日後,連清不是就在自己的掌控中了?
伏秋蓮回到屋子,瞪著連清,“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幫她說一句話,我,我就馬上回孃家!”話說出來,伏秋蓮立馬就挺直了腰桿,心裡有某些東西彷彿是瞬間融匯貫通一般,連眼裡的晶芒都亮了幾分。
是啊,她怕什麼?
大不了回孃家,有老爹有哥哥呢。
“你,你——”連清指著她半響說不出話來,他又不會罵人,甚至連句重話都不習慣說,而且,心裡還真的擔心自己要是多說一句,萬一伏秋蓮真挺著個肚子跑回孃家去,想到那疼女,護妹如命的岳父,大舅哥,連清覺得自己不止是頭疼,全身都疼,忍了再忍,他嘆氣,“娘子,我只是想勸勸你,生氣會對仁子裡的孩子不好。”
“這會想起孩子不好了?你之前早幹嘛去了?”伏秋蓮翻個白眼,自己坐在身後的炕沿上,定定的看著連清,“剛才你妹那些罵我,罵我們家的話你怎麼不說孩子聽了不好?”
“我,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嘛。你撿磚頭的那速度那麼快,我都一點沒反應過來——”
伏秋蓮也懶得點破他,只是點點頭,“好,我以後會給你反應的時間。”頓了下,她嘆著氣,“書呆子,咱們兩是夫妻吧?”
“是啊。”
“你說,你是和我關係近一點,還是和你那個繼母后娘關係近一點?”她可不會拿連老爹這個親爹比,自己也知道比不過,可她拿後孃來說事總成了吧?
果然,連清略一猶豫,張了張嘴,出口的話卻被伏秋蓮給快速打斷,“你是君子,聖賢書讀了那麼多,君子可是要講實話的,你要是說假話,我雖然不知道,但你自己的良心卻知道哦,小心開春被老天爺罰的中不了舉人。”
“——和你近一點點。”
連清的聲音很低,聽在伏秋蓮耳朵裡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樣子,伏秋蓮看在眼裡菀而一笑,知道這是自己那句‘老天爺罰你’的話起到了作用,她也不點破,只點頭道,“即你也這樣想,那麼,你便應該相信我,咱們夫妻一體,妻以夫貴,我這個當娘子的總不會害你,是也不是?”
“是——”連清的聲音帶著幾分遲疑,他心裡很是不解,好好的在說伏秋蓮和連甜兒吵架的事,怎麼一下子就轉到和後孃妻子哪個關係更近的話題上了?
耳邊,響起伏秋蓮不急不緩的聲音,“你是我的夫君,沒有人比我更希望你中舉人,甚至是考個狀元,那時,我便是狀元夫人,你誇官遊街,封官入朝,我就是官太太,這世上,誰不羨慕我有個好夫君?你說是不是?”
“是。”連清幾乎是被動的點頭,看著伏秋蓮的眼神很是詫異,她竟然也能想出這麼多的道理來?難道說,以前是自己沒了解她?
“那你可看咱們村子裡年前演的那幾出戏文了?裡面那些大官是怎麼被皇上砍頭,如何被百姓罵著祖宗八代的?難道說,相公也想學他們,日後落得個一家幾口午口砍頭,屍首兩處,九泉之下連家祖宗都認不出的下落?”
“娘子這話真真是豈有此理,我連清頂天立地,坦坦蕩蕩,日後便是為官也是憑著良心做事,豈能和那些官場敗類相較?”連清黑了臉,一拂袖,“是他們貪汙,是他們自私,娘子豈能把為夫和那樣不恥的人相較?”
“是了,我也覺得相公不那樣的人。只是嘛,”伏秋蓮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一笑,“可夫君,你不是這樣的人,別人呢,你身邊的人呢?難道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吉里之蟻,毀於旦夕?”
“你這是話是何意?”
何意?伏秋蓮心內曬然一笑,勾了勾唇,朝著臉色不善,緊緊抿著唇表示自己心情不好的連清揚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