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真的在發酸,你說你們,出事了就別回來了唄。
成全他不好嗎?
為什麼就偏偏的又活著回來,而且,還讓姓成的救了縣令大人,這對他來言可不是什麼好事,看看剛才,身為一縣之主,連清竟然親自出去扶他!
衛主薄似笑非笑的,有點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感覺。
“衛大人見笑,什麼救不救的,我和大人一塊出事,事到現在還一點頭緒都沒有,誰知道對方是存了什麼心思,說不定衝著我來的,是大人受我所累也未必呢。”
衛主薄臉上冷笑一閃,正想說什麼,卻被連清給出聲攔下,“什麼牽不累的,咱們即是同袍為官,自然就是一起,自己人說什麼連累?那些人怕不是普通人,現在咱們該做的可不就是要儘快把人給抓住,將他們繩之於法?”
說這些話的連清帶著幾分的憤慨。
對於這幾件事,他是真的很生氣的。
身為萬山縣的父母官,他這幾年不敢稱自己是青天,但也著實給老百姓做過不少的事,更破過不少的案子,甚至鄰里間的瑣事他也不遺餘力,因為他覺得自己要對的起頭上的這頂烏沙。
同時,他也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
可現在,頭一回,他對自己的心思有了懷疑。
他真的能作到最好嗎?
那些人的來歷是什麼,圖的是什麼?
這萬山縣的背後,他們隱在這裡幾年,所圖一定很大!還有,姓成的在這件事情裡到底有沒有涉及?連清那道若有所思的眼神瞬間在成同知身上滑過去,快的連成同知自己都不曾發現!
成同知來到衙門,連清中午直接就讓人在如歸樓叫了一桌席位,留下了衛主薄以及師爺幾個,一塊在衙門用飯,吃飯的時侯,連清特意讓小廝過去後院傳話,省得伏秋蓮掂記。
外頭伏秋蓮正想著派個人去前頭看看,就看到連清的小廝過來,聽了來人的話,她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小廝回頭和連清說,少喝點酒,便讓他回了。
屋子裡,小妞妞哼唧起來,冬雨飛快的跑過去。手腳利落的解開襁褓看了一眼,然後又繫上,逗弄兩個小傢伙一眼,“太太,沒尿也沒拉,應該是餓了。”
劉媽媽在一側便笑,“我們冬雨丫頭成了孩子專家了,呵呵,看看這動作,簡直就是熟練的不得了。以後有了孩子呀,不用別人幫忙,自己也能搞定了。”
冬雨臉有點紅,“媽媽,您又取笑我。”
一屋子笑聲裡,小妞妞覺得自己被人給忽視了,直接咧了嘴哭起來,伏秋蓮趕緊把她抱起來,劉媽媽幾個自覺走了出去,“老奴去看看午飯,一會就擺在小花廳,您看可好?”
“好,就擺那吧,我一會就過去。”
懷裡的女兒身子軟綿綿的,也不過就是和個枕頭差不多大,小臉真的就沒有她巴掌大,加上是女孩子,眉眼清秀,文文靜靜的,就像是哭都不是辰哥兒小時侯那種扯著嗓子哭。
現在來看,女孩子和男孩子打小就是不同的。
小傢伙吃飽喝足,在伏秋蓮懷裡打個飽嗝,小手小腳伸了兩下,沒一會咪了眼又睡著了,把女兒往榻裡側放了放,雖然這個時侯知道她不會翻身,也挪動不了,伏秋蓮還是擔心,直接把個小枕頭放在一側,又蓋了個薄被,自己方走了出去。
小花廳裡,餐桌上,辰哥兒嘟了嘴,“孃親,你只看妹妹,不看我。”小傢伙吃醋了呢,以前孃親都是牽著他的手吃飯,還會給他提前把飯菜,碗筷都拿好,現在他都做下好久,都不見孃親。
都是裡面那個小丫頭的原因。
可那個丫頭又是自己的妹妹……
辰哥兒心裡糾結了。
孃親說,他是男子漢,是哥哥,應該保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