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尋你。”
“何事?”
李晗說道:“長安家中出了些事,這幾日若是有人來尋我,叫他去我那裡。”
“可要幫忙?”楊玄見他神色從容,就隨口問道。
“小事罷了。”
李晗笑了笑,隨即回去。
衛王悄然過來。
“咋回事?”楊玄見到衛王,就知曉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太子被幽禁後,楊氏有些坐蠟。”衛王說的很輕鬆,“楊松成只剩下了越王這個希望,可要想把越王弄進東宮,還得看皇帝的臉色。”
可皇帝把獨臂太子丟在東宮中,卻不肯廢除他的太子封號。
“陛下這是在看熱鬧呢!”楊玄覺得偽帝玩弄權術的手腕真心厲害。
衛王冷笑,“他是穩坐釣魚臺,楊松成那條老狗卻坐不住了。可太子沒死,也沒被廢,他作為外祖卻不好開口,於是便想和宗室聯姻,曲線救國,為此還丟出了個女兒楊可。”
兩條老狗暗戰,想來會很精彩,楊玄有些遺憾自己不在長安,否則叫上小家庭,準備些瓜子茶水,一家子看戲。
“潁川楊氏家主的女兒多年來都在那個小圈子中婚嫁,此次楊松成暗示想尋個宗室女婿,許多人家動了心。”
衛王譏誚的道:“李珍就催促李晗的同母弟李志去表現一番,幾個貴公子聚會,趙王府的李索下了瀉藥,想讓眾人出醜,就李志看穿了,隨即藉著上茅廁的機會,一刀就毀了李索的容貌。”
“狠人!”楊玄問道:“換了你會如何?”
衛王說道,“他敢下藥,本王就能一腳把他踹進茅廁中去。”
“可他爬出來,洗洗乾淨,依舊是個翩翩貴公子,比你英俊咋辦?”
“那等只看容貌的女子,再美,本王也不屑一顧!”
大侄子就是這個尿性,有些時候還彆扭。
“後來如何?”
“那李索乃是趙王心疼的孫兒,以後趙王這個王爵就是由他來承襲,這下被毀容,堪稱是毀了趙王府一半。”
“那李志看來也是個無法無天的。”
“李索被毀容,卻也不哭天喊地,處理了傷口之後,放話說自己的仇自己報,隨即追殺李志。”
“也就是說,李志往北疆來了?”
“那個狗崽子,和李珍一個模子出來的。”衛王不屑的道:“他不肯躲進山中吃苦,等待梁王府和趙王府交涉,就一路往北疆來了,這是禍水東引。”
“這事做的,不講究!”楊玄苦笑,“趙王府的小郎君來了陳州,準備動刀動槍,咱們能怎麼辦?”
回到州廨,楊玄令人去城門處叮囑守城軍士,發現那兩位貴公子趕緊來報。
“就為了個女人,值嗎?”回到家中,楊玄隨口把這事兒告訴了周寧,周寧還在琢磨,花紅已經開始了感慨。
她的五官比較立體,故作惆悵後,看著多了些韻味。
如果說花紅帶著些異域風情,那麼言笑就是小家碧玉,說話時有一股溫婉,又或是羞赧的氣息,很是打動人心,“若是為了你呢?”
花紅一怔,“為了我?怎麼可能為了我?”
“雙標。”楊玄覺得花紅有些大大咧咧。
周寧說道:“楊可我倒是知曉,楊氏的嬌女,多少人想娶了去。當初她曾說自己的夫婿定然是頂天立地的男兒,前程無量。如今卻也免不了為家族聯姻。”
她不禁看向了楊玄。
和楊可相比,她的運氣好了許多。
楊玄也想到了這裡,二人相對一視,含情脈脈。
言笑給花紅使個眼色,悄然出去。
二人站在門外低聲說話。
“那李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