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戰火四起,生靈塗炭。
大戰後,人口凋零,百業待興,於是,人類又享受了一個短暫的和平時期,漸漸的矛盾四起,針鋒相對,又開始醞釀下一次大戰……
就像是一個個輪迴。
所以,當一個國家用刀槍來取代米糧時,大戰不可避免。
所以,那個世界有一種說法,大戰與否,看軍事開支佔據雞滴屁的比重。比例越高,越畸形,大戰的可能性就越大。
北遼顯然是個窮兵黷武的國度,每年養大軍的錢糧佔據了國中收入的大半。
“大軍,要喝血!”廖勁說道:“不過,老夫也期待許久了。”
和不動聲色的黃春輝相比,廖勁更像是一個戰爭狂人。
“此次之後,長安對你也會多了猜忌,你可惶然?”黃春輝問道。
這事兒在長安時楊玄就想過。
如今他已經牢牢的握住了陳州,下一步的目標是橫掃當面的草原,進一步擴大陳州的實力。
接著,失去了三大部為屏障的潭州也只能選擇出擊。
和潭州的爭鬥、大戰,將會決定楊玄在北疆的未來。
若非桃縣沒有合適的職位,楊玄此刻就能來桃縣任職。可來了能幹啥?資歷不夠,威望不高,說話聲音小,來了就是混資歷。
那我來幹啥?
唯有擊敗潭州北遼軍!
這是楊玄給自己的目標。
擊敗潭州北遼軍,他的名字將會響徹北疆大地。在北疆軍民的心中,他將是後續節度使的不二人選。
北疆,四戰之地!
在北疆軍民的心中,節度使可以大字不識,但必須驍勇善戰,必須能抵禦北遼的侵襲。
楊玄搖頭,“長安的看法,下官不在意。”
這話,堪稱是袒露心跡。
廖勁笑道:“這才是我北疆男兒!”
“嗯!”黃春輝點點頭,“那麼,此次你來桃縣是作甚?”
楊玄換了笑臉,“相公,原先我在太平弄了個小爐子,冶煉些百姓用的鐵器。可前陣子王氏斷了太平的礦石……”
“小爐子?”黃春輝笑了笑,“桃縣也沒有礦石,此事,老夫卻是愛莫能助!”
“那些爐子可不小。”廖勁說道:“不過,你的臉皮如此之厚,倒是讓老夫頗為欣慰。”
臉皮厚才能為官,才能走得遠。
楊玄繼續厚著臉皮,“下官沒想著從桃縣要礦石,只想要相公一個允諾。”
“說。”黃春輝笑道:“能許的,老夫都許了。”
老頭看來心情不錯,楊玄說道:“陳州隔壁奉州有一座小礦山,一直被馬賊山賊霸佔著,下官想著,這等好東西,為何不為我北疆所用呢?”
陳州要想插手奉州之事,必須得桃縣點頭,否則便是逾越,後果可輕可重。
黃春輝說道:“你弄那麼多礦石作甚?”
“陳州作坊多,加之近年來開墾了不少荒地,無論是作坊還是百姓,缺不得鐵器。”
鐵就是生產力!
黃春輝淡淡的道:“好!”
等楊玄走後,廖勁說道:“楊玄此人行事喜謀而後動,他能來桃縣,奉州那邊多半被他說動了。”
“奉州的孫營,不是他的對手!”黃春輝說完,就耷拉著眼皮。
廖勁問道:“使君的意思……”
黃春輝說道:“老夫沒什麼意思,他要去,那麼就去!”
廖勁明白了。
劉擎走出大堂,負手看著山水畫般的天空,輕笑道:“一州刺史插手別州事務,小崽子以為誰都能?”
廖勁走了出來。
“老夫從未到相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