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下,一隻鮮血淋漓的王八圖案躍然臉上。
一旁,巫驚羽、狄赫和甘遂三人,眼角狂抽。
這女人太獨特了,審問殺手的時候,居然還有心思在別人的臉上刻王八。
“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我說,是秦相大人。”
痛不欲生的紅衣殺手此刻是又恨又憤,在鳳傾妝殘忍的手段面前,終於低下頭了,如實交待,乞求道。
“算你識相。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鳳傾妝冷哼一聲,腳尖挑起打落在地的黑輪踢向紅衣殺手,鋒利的鋸齒劃破紅衣殺手的脖頸,殷紅的鮮血汩汩溢位,染上了腳下的土地。
秋雨淅淅瀝瀝地落下,紅楓林中的鮮血很快便被雨水沖刷乾淨。若不是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和林中的屍體,無人知曉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打鬥。
“秦槐這一次在路上劫殺我們,看來榆安城秦大人之死,他已經知道是你所為。秦槐在東啟國為相多年,勢力很深。鳳傾妝,你可要多加小心。”狄赫蹙眉,好心地提醒道。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不過,從這二十幾名殺手的身手和手中的武器來看,相信秦槐應該費了不少的心力。若是單單為了榆安城秦大人之死,派出這些殺手,可能性不大。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派出這些殺手的最終目的,應該是為了我手中的半塊兵符。”鳳傾妝幽冷的寒潭浮現一絲厲芒,冷靜地分析道。
“這怎麼可能?兵符之事只有我與皇上,還有你們知道,他怎麼可能得到訊息?”狄赫立刻否定鳳傾妝的猜測。
279錚錚骨氣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你用兵符調動啟京城兩千兵力來榆安城的時候,憑他在東啟國多年的勢力,稍稍用點手段便可以打聽出來。”鳳傾妝緩緩道。
“若真是如此,只怕我們更要小心行事了。這幾年,皇上沉迷煉丹,不理正事。秦槐的野心也漸漸暴露了出來。”狄赫眉頭緊鎖,冷沉說道。
“秦槐的我們還是暫時放一邊吧。這雨眼見著越下越大,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到前面尋一處避雨的地方吧。”
秋日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透心的涼,烏黑的青絲粘在臉上,異常的難受,鳳傾妝提議道。
“我記得以前來東啟國的時候,過了紅楓林,好像一座長亭,正好可以用來避雨。”巫驚羽黑色的冰絲錦被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健碩修長的身材顯露出來,令人心動。
“想不到巫少主對東啟國還挺了解的嘛。不錯,出了紅楓林,的確有一座專門供路人休息避雨的長亭。”狄赫深邃的冷瞳瞥了一眼巫驚羽,冷硬的聲音響起。
“在這麼淋下去,大家非生病不可,我們還是快一點過紅楓林,去長亭。”
話落,鳳傾妝點足而起,飛身坐在馬上,雙腿一夾,坐下馬兒撒蹄快速地奔跑起來,直奔長亭。
接著,狄赫、巫驚羽和甘遂也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雨越下越大,磅磗的大雨像開了閘似的傾瀉下來,雨急似箭,落在地面上濺起無數的箭頭。
四人到達長亭的時候,皆被淋成了落湯雞,從頭溼到腳。
剛一進長亭,鳳傾妝內力在體內執行,頭頂冒出絲絲白煙,一身黑色長裙眨眼的功夫就被內力烘乾。
巫驚羽和狄赫也運起內力烘乾身上的衣服。唯有甘遂,武功內力都差人一等,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突然,一隻溫暖的手貼在他的後背,轉頭一看,鳳傾妝臉上帶著微笑,好似三月暖陽,明媚燦爛,讓人異常的溫暖。
“謝謝你,姐姐。”
“你既然叫我姐姐。姐姐幫助弟弟也是理所當然的。我這裡還有幾粒通元丹,可增加三十年內力,等到了啟京城,就給你一粒。”鳳傾妝絕美的臉龐掛著明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