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笑。
約摸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前面的墨月將馬車停在一間民房前。
民房周圍用籬笆圍起來,院內種植著一片木蘭花,淡淡的幽香飄浮在空氣中。門前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而過,小溪的對面是一座巍峨的高山。
“妝兒,你喜歡這裡嗎?”
二人跳下馬車,巫驚羽看向身側的人兒,緊張地問道。
“不錯,幽香浮動,門前溪水潺潺,抬目遠眺又可見青山碧水。”鳳傾妝中肯地評論道。
“既然你喜歡,那我們二人就在這裡小住幾日。”巫驚羽說。
“巫驚羽,你腦子沒發燒吧。放著好好的大房子不住,跑到這窮鄉僻壤來小住。我可是告訴你,我來到這世上之後,除了昨日燉的那一罈湯之外,再也沒有做過其它的菜。你確定要在這裡住幾日?”鳳傾妝眼中流露出明顯不贊同的目光。
“娘子儘管放心,為了表達我的誠意,這幾日做飯洗衣全部包在我的身上。”巫驚羽目光溫柔似水,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拍胸保證道。
“那行,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幫忙。”鳳傾妝神情淡淡,目光清冷。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太好了,爺等一會就給你做我最拿手的套四寶。”巫驚羽咧嘴開心一笑。
就這樣,二人在這間民房裡住了下來,而墨月則趕著馬車離開了。
傍晚時分,斜陽映照青山,緩緩沉落,澄紅的晚霞依戀地飄浮在天邊。
鳳傾妝仰躺在小溪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手中拿著一個桃子咬著,一邊咬一邊欣賞著夕陽西下的美景。
突然,肚子抗議了一下,她轉頭朝著民房大聲喊道。
“巫驚羽,我肚子餓,你在灶房都折騰了快一個時辰了,你的飯究竟什麼時候做好?”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巫驚羽應道。
又等了半個時辰,鳳傾妝是餓得前胸貼後背,朝著民房的灶房走去。
推門而入,看到巫驚羽臉上抹著黑色鍋底灰的滑稽的模樣,頓時爆笑出聲。
“巫驚羽,瞧瞧你自個兒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從煤洞中逃出來的?”
“爺可是為了你才成了這副模樣,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還好意思笑我。”巫驚羽目光幽怨無比。
“不笑不笑,你趕緊去溪邊洗把臉吧。”
鳳傾妝強忍著笑意,目光轉向桌上,只有唯一的一道菜,套四寶。
“巫驚羽,你該不會是晚上就讓我吃這個吧。怎麼連米飯都沒的看到?”
“那個,飯在鍋子裡面,雖然有點兒燒糊了,不過最上面那一層還是可以吃的。”巫驚羽訕訕笑道。
“難怪剛才走進來就覺得味道有點兒不對勁,原來是飯燒糊了。我看看。”
話落,鳳傾妝走到灶臺邊上,掀開直徑約三尺的大木鍋蓋,一股難聞的糊味衝入鼻端,鍋裡的白米飯變成了黃米飯,糊的厲害的地方直接成了黑色。
“我突然不想吃飯了,只想吃菜。那鍋飯還是留給你慢慢吃吧。”
話落,鳳傾妝將手中的鍋蓋又給蓋上去,走到桌邊開始吃起桌上唯一的一道菜。
“妝兒,你放心,明日我保證不將飯燒糊,做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男人。”巫驚羽保證道。
“明日若還是一鍋糊飯等著我,那我們明日就回城吧。“鳳傾妝清冷地聲音飄出。
“不行,我的誠意都還沒有表現出來,怎麼能夠回去?”巫驚羽一口回絕。
“你為什麼一定要表現誠意?”鳳傾妝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
“是你說的,要有誠意才能夠嫁給我。”
“真是被你給打敗了。我說的誠意又不是讓你下灶房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