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趕回白家。心虛的她才一路磨蹭,讓巫驚羽看出端倪。
於是,三人又立刻調轉馬頭,策馬狂奔,路上與前往聖月族的墨月相遇,四人一路,快馬加鞭直奔香雪梅林。
此時,巫驚羽與白錦繡二人走在前,墨月與墨隱跟在後頭,四人已經闖過了香雪梅林中擺設的九宮八卦陣,站在了香雪梅莊的青石小道上。
忽然,空氣一陣波動,香雪梅莊主屋的房頂上,兩道黑影從天而降。
“妝兒。”
巫驚羽一抬頭,看到那憑空而落的身影似曾相似,定睛遙看過去,待看清楚,那一身男裝,衣衫染血的狼狽身影居然就是他心心念唸的人兒,鳳傾妝。
他臉色鉅變,足下一踏,鬼魅般的身形一陣暴閃,原地留下一個淡淡的殘影,整個人飄出去幾丈遠,人已經閃到了主屋的屋頂之上。
雙手一伸,接住那個讓他魂牽夢縈,吃不下,睡不香的人兒,緊緊地摟在懷中。可是,當他的目光瞥見,她的手被另一個男子用力地牢牢牽著,面色驀地一黑,心中泛起一絲疼痛,恨不得立刻跺了那隻手。
這樣的情況,原本只打算救心愛女人的巫驚羽,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左手緊緊摟住鳳傾妝纖瘦的細腰,空出的右手,袖口的黑色長綾一甩,纏住梅毅竹的腰身,將二人的手分開,帶著他們從房頂翩然飄落。
“你們是什麼人,竟膽敢擅闖香雪梅莊?”
屋頂的動靜驚動了甘遂,他跑出來一瞧,正巧看到飄然而落的巫驚羽,冷聲質問道。
“甘遂小兄弟,這是我的主子,聖月族的少主。”墨月先前在香雪梅林外與甘遂有過一面之緣,趕緊出聲說道。
墨月的話剛落下,甘遂看清楚巫驚羽手中黑色長綾纏著的人居然是他的師父,驚呼道。
“師父!”
聽到甘遂的喊聲,巫驚羽猜出了梅毅竹的身份。只是他心中疑惑,妝兒不是帶著怎麼她的丫鬟來求醫,怎麼會與梅毅竹如此狼狽的從天而降。看來,他不在這幾天,發生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接好你的師父。”巫驚羽手中的黑色長綾一抖,將人事不醒的梅毅竹朝著甘遂拋去。
甘遂接住梅毅竹,趕緊將他抱回了主屋醫治。
這時,巫驚羽才發現,懷中的人兒似乎有些不對勁。他捏住鳳傾妝手腕的脈搏一探,臉色突然鉅變,似受不住打擊般差一點就站不住,嘴中說道。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081九轉續命丹
巫驚羽抱著鳳傾妝,身形一晃,轉眼間消失在原地。他在香雪梅莊內尋了一間空屋子,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握著她那根本使不上力的手,眼中的傷心與痛楚不言而欲。
“妝兒,才幾日不見,你就傷得這般嚴重,五臟六腑俱損,手腳筋脈皆斷,身上處處是傷。你快醒醒啊,醒來告訴我,是誰將你傷成這般模樣,我替你殺了他們。”
望著床上偏體鱗傷的人兒,巫驚羽心一陣一陣地抽痛,他一直不停地喃喃自語。身為聖月族少主,他天賦異常,是千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奇才,也是聖月族唯一的金色靈力擁有者。
坐在床邊的他一直緊握著鳳傾妝的手,指尖那金色的靈力不斷地輸入鳳傾妝的體內,卻猶如石沉大海,床上的人兒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一刻,他心痛如絞,難以呼吸,一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從心底湧出,害怕她就這樣永遠的離開,陰陽兩相隔。
的確,鳳傾妝在身體嚴重透支的情況下使用朱雀禁咒術,那強悍霸道的反噬之力不但讓她成為了一個手腳殘廢之人,此刻更是生命垂危。
就在巫驚羽絕望透頂的時候,甘遂走了進來,看到床上重傷昏迷的鳳傾妝,俊秀的面容流露出傷痛。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