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那個沒用的死小子,是我的表弟。他的母親與我的母親本是堂姐妹。只是後來他的母親嫁去了鳳族。至於我為什麼不與你相見,是怕你見到我之後,又要相盡辦法地趕我走,所以才一直遠遠地跟著,不敢靠近。只到今日崖邊,無奈之下才現身的。”
“是嗎?遠遠地跟著,我看你在驛館內放火的時候不是離我挺近的。吃烤羊肉的時候,不就在隔壁監視著我。”鳳傾妝眼眸微微眯起,遮擋了眼中的神色,令人看不透心中想法。
“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爺是太思念你了,可是又怕被你看見,才讓滿貫安排的。”巫驚羽訕訕地笑道,突然想到驛館內放火之前的一幕,雙目如炬,一股怒火竄起,抱緊鳳傾妝逼視著她。
“妝兒,驛館走水前,你和封狐狸在房間內都做了一些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說話聊天。”鳳傾妝淺淺一笑,皓齒微露,那美麗的笑容好似曇花初開,豔不可擋。
“敢騙爺,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望著眼前璀璨如輝的笑容,巫驚羽的心猛地劇烈地跳動起來,呼吸在瞬間也變得急促起來。
用力地緊抱著鳳傾妝,恨不得將她嵌入骨子裡。
低下頭,柔軟的薄唇貼上了她紅潤光澤的唇瓣,帶著一絲懲罰般的用力啃咬。
“告訴我,驛館走水那一晚,是不是封狐狸強迫你,將你推到床上去的。要不是爺讓墨隱放了一把火,那一晚你是不是就準備從了封狐狸,成為他的女人。”低沉暗啞的嗓音中夾雜著濃濃的醋意和一絲薄怒,還有一絲恐慌。
“羽,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鳳傾妝低下頭,發出一聲悶笑,取笑道。
“別給我轉移話題,快告訴我。”巫驚羽懲罰性的咬了一下鳳傾妝的紅唇,逼問道。
嘴唇微微吃痛,不過鳳傾妝也清楚,泡在醋罈子裡的男人是不能與他計較太多的,最好也不要挑起他的怒火,遂開口解釋道。
“我不管那一晚你在窗外看到了什麼,不過這一切肯定都是誤會。”
頓了頓,繼續道。
“那一晚,我本來只是推封玉去床上睡覺,而我睡軟榻。由於推得太急,封玉倒下去的同時,正巧拉著我的衣袖,把我也一起給帶倒了。然後就聽到外邊喊走水了。”
“就這樣?那你倒下去的時候有沒有?”巫驚羽不放心地詢問道。
“沒有沒有。你要是希望我與他有些什麼,等我下了黑霞嶺便去找他。”鳳傾妝不耐煩地說道。
誰說女人心眼小,這男人一旦較真起來,比女人更恐怖。
“不要。”
巫驚羽低吼一聲,突然抬手扯下鳳傾妝的裡衣袖子,鮮紅奪目的守宮砂映入眼簾,唇角揚起一絲璀璨似明霞光燦的笑容。
再一次低下頭,輕柔地吸吮著她的唇瓣,轉輾纏綿,這一次的吻變得溫柔。
吻一次又一次加深,心愛的人兒再懷,絕美嬌羞的臉龐嫣紅如霞,令人心動,巫驚羽感覺體內的血液沸騰,再她的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
“妝兒,爺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要了你。”
內力一揮,烤乾的衣服平整地撲在山洞內的地上,抱起鳳傾妝放在衣服上,把她壓在身下。更緊密地貼著她,火熱的靈舌在她的口腔內攻城掠地。
直到二人氣喘吁吁,才放開她的唇。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精緻的耳垂上,含住輕咬,引得她身子一陣輕顫。
雙眼氤氳迷離,抬頭看著身上邪魅似妖的男子,幽深的眼瞳好像一塊強力磁石,牢牢地吸附著她的心魂,輕喊了一聲。
“羽。”
聲音嫵媚惑人。
很滿意她的表現,巫驚羽曖昧地輕笑,愛不釋唇地挑豆著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