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地說著:“好吃是好吃,就是刺太多。”意思是她不吃了,她要吃沒有刺的山雞腿。
夜千澤還是一臉的寵溺,示意正在撕著山雞腿的鐵頭把雞腿遞過來,鐵頭忙把兩隻肥大的雞腿遞給夜千澤,夜千澤接過雞腿,再轉給寒初藍,溫柔地說道:“吃雞腿吧。”在寒初藍接過了雞腿,他才對寒初藍說道:“他叫鐵頭,是我的暗衛首領。坐在他左邊第一位的是無邪,第二位的是無痕,坐在他右手邊第一位的是無蹤,第二位的是無影。無影無蹤無痕無邪都是暗衛小隊長,他們都是我娘留給我的。”
寒初藍神色一斂,極有禮貌地朝對方請安問好,那幾個人只說了一句“夫人折煞我等了。”便再無其他,默默地吃著他們的烤野味,但那犀利的眼神總會在寒初藍身上打轉,似是在考究寒初藍是否適合站在夜千澤身邊似的。
代青在嘀咕著:“我是師尊,也不見你當徒媳婦的向我請個安問個好。”
寒初藍把雞腿往自家男人手裡一塞,馬上就朝代青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代青既為夜千澤的師父,她便把代青敬如父。
代青理所當然地受了寒初藍的大禮。
寒初藍給代青行了大禮後,無邪給她打來了一盆熱水,讓她清洗雙手,才重新吃燒烤。
夜千澤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寒初藍給代青行禮。
會把她帶上山來,帶到師尊的屋子裡,代表他正式地讓她融入了他們的世界裡,今後,他的人都得尊她為主,無須他再吩咐,他的人都會自動地把她納為保護物件。
生死與共!
寒初藍此刻也明白了夜千澤帶她上山的真正目的。
她吃完了雞腿,夜千澤又把剛才那條魚遞至她的面前,溫聲說著:“刺,我都挑乾淨了。”
寒初藍眨了眨眼,感動於他的體貼。她親自動手撕下了一隻兔腿,在接過烤魚的時候,也把兔腿塞到他的手裡,輕聲說著:“你還不曾吃上一口,把這隻兔腿吃了。”
夜千澤傾過身來在她的耳邊低柔地應著:“遵命,我的娘子!”
寒初藍的臉燒了起來。
代青拿了一罈酒出來,還是女兒紅。
寒初藍很爽快地去拿大碗。
“藍兒,你別喝。”
夜千澤阻止著。
她酒量不好,喝醉了,還會哭,還會想起她的中國,想起她在中國的親人,他害怕,她會想著想著就離開他了。他也心疼,心疼她落淚。
他說過,再也不讓她喝酒的。
“我只喝一碗,不會醉的。”寒初藍可憐兮兮地請求著。
“喝兩杯都醉了,還喝一碗。不行,你只能吃肉,就是不能喝酒。”夜千澤在這件事上相當的堅持,就是不讓她再喝酒。
“大家都喝,我助興。”
寒初藍為自己“據理力爭”。
夜千澤凌厲地環視眾人一眼,所有人都識趣地拒絕著:“我等不需要夫人助興。”
寒初藍張張嘴,意識到眾人是幫不到她的,便把碗一放,就拉著夜千澤到一邊去,小聲地說道“女兒紅耶,很好喝的,我上次喝了還回味不已呢。師尊那罈女兒紅想必是放了十幾年的吧,千澤,我保證,我這一次不會喝醉的,就讓我喝一碗吧。”
“不行,你的酒量不好,你保證不了。”
夜千澤就是不讓她喝。
寒初藍忍不住嘀咕著:“小氣鬼。”
夜千澤失笑,寵溺地把她摟入懷,寒初藍不讓他摟,他也不怒,“你醉了,會哭。”
寒初藍一愣。
她醉了會哭?
有嗎?
她上次醉了之後,到底還做了什麼?
但不管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