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姐姐才能活得如魚得水。
“你也不要忘記回來吃飯。”懷真溫沉地叮囑著,還不忘提醒妹妹,“主子的事千萬別讓爺爺奶奶知道,免得他們擔心,姐姐在京裡,我想她也會活得好好的。”
懷雲嗯著。
懷真這才放心地帶著阿牛翻身上馬,“懷雲,你忙你的吧。”
“雲姐姐再見。”
阿牛朝懷雲做了個再見的動作,便騎著馬跟著懷真走了。
兩個人騎著馬才到張家村的村口,就被張六家的秀姑攔住了去路。
自從寒初藍和草兒情鬥,以草兒慘敗被家人迅速地嫁以他人,生活得悽楚之後,張家村那些喜歡夜千澤的村姑們都頭皮發麻,不敢再輕易挑戰寒初藍,她們那麼多人都不及草兒聰明,可像草兒那般聰明的人都不是寒初藍的對手,她們就更不是了。
再者,人家夜千澤是當今攝政王的世子,兩國皇孫,那身份顯赫而尊貴,別說夜千澤不肯納妾,就算他肯納妾,也輪不到她們這些村姑了,京城裡多的是貴妾。寒初藍成了世子妃,飛上枝頭變鳳凰,才是清水縣的姑娘家最為羨慕的。
村姑們對夜千澤不得不死心後,有些順從了家人的安排,隨便找了個人家就嫁了。
村長家的大嬌和小嬌都許了人,大嬌在前幾天才嫁出門,小嬌還要再等上一個月才能披上嫁衣。秀姑和懷雲一般大,目前還沒有許人,張六夫妻身為兄長,對妹妹也疼愛,想著再留妹妹兩年。
秀姑卻不想像其他姐妹那般隨隨便便就嫁人,她忘不了夜千澤,但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肖想夜千澤,不得不死心。她開始把視線轉移,轉移到誰的身上?便是懷真的身上。
十六七歲的懷真已經長成了一位翩翩少年,斯文俊秀,卻又冷峻嚴肅,讓見過他的少女,輕易就被他勾走了魂魄。懷真雖說是寒初藍收留的“乞丐”,但寒初藍視他如弟弟,信任有加,如今更是管著寒初藍的所有菜地,所有收入都歸他兄妹管著,等到於夜家的大管家了。如果能嫁給他,一樣能過上貴夫人的日子。
秀姑改變了目標後,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夜家裡鑽去,有意無意地對懷真示好,懷雲不喜歡秀姑,她知道秀姑以前肖想過夜千澤,暗中與草兒等人聯手欺負寒初藍,秀姑一來夜家的大屋,只要懷雲在家裡,就會拉長了一張俏臉,給秀姑冷待遇,讓秀姑大覺無趣,逼得秀姑不得不主動離開。
現在秀姑學聰明瞭,要對懷真示好,不要到夜家去,要避開懷雲,她便在村口等著,她知道懷真每天都會出村,去巡視菜地。在村口等著,絕對能看到懷真。
“懷真哥哥。”
秀姑嬌柔地仰頭叫著坐在高頭大馬上,銳利的眸子淡冷地削著自己的懷真。
懷真連馬都沒有下,只是居高臨下地睨著秀姑,沉冷地問著:“秀姑,請問有事嗎?”
秀姑俏臉微紅,連忙把自己一早就準備好的食盒高舉著遞到了懷真的面前,仰頭期待地望著懷真,說道:“懷真哥哥,我看到你每天只知道去巡視菜地,不知道回家吃飯,這樣會餓壞身子的,所以我就替你烙了幾張薄餅,讓你帶著可以吃。”
懷真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依舊繃著一張稚氣未脫卻顯得特別剛硬的臉,他垂眸看一眼挽在自己手臂上的食盒,淡冷地說道:“謝了,你留著自己吃吧,我妹妹給我準備了吃的。”
說著,騎著馬就越過秀姑朝村外走去。
秀姑不甘心地追上前又攔住他的去路,不甘心地說道:“懷真哥哥,我烙的薄餅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嘗一個?”
“我妹妹的手藝絕不比你差,她從我姐姐身上學到了太多,請問你的薄餅能和我姐姐的手藝相比嗎?”懷真不屑地駁了一句。寒初藍的廚藝連楊庭軒都愛吃,豈是這些村姑能相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