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呂皓離開後,九叔端著油燈向著停屍房走去,見到文才睡得像頭死豬,被子衣服被他踢得滿地都是。
九叔搖搖頭,把地方的被子衣服撿起來,重新給文才蓋上被子,自言自語道:
“這傢伙最適合看義莊了,當道士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唉~”
第二天一大早,九叔就拿著羅盤出門,臨走前,還不放心地再次囑咐文才和秋生,好好練功,別惹是生非,兩人扎著馬步,假裝齊聲答應。
九叔前腳剛出門,他們倆人立馬就洩了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呂皓走過來,一巴掌拍在秋生頭上,說:
“平時不勤奮練功,難道指望師傅和我以後給你們養老送終嗎?還不快起來練功”
秋生揉著腦袋,嘟囔道:“師兄,以前也沒見你這麼積極呀?今天這是怎麼了?”
文才見呂皓揚起手,不敢多言,麻溜地起來繼續練功。
“以前我只顧著練功,沒時間管你們,瞧瞧你們都成啥樣了,跟師傅這麼多年,修為還在練氣一層,家樂師弟都快到練氣三層了,你們羞不羞,趕緊練功,不到中午不許停。”
看著他倆努力練功的模樣,呂皓一陣無語。也只有拿著鞭子在他們後面抽,才能讓他們好好練功。
兩天時間眨眼即逝,這期間,呂皓自然是白天陪任婷婷在任家鎮遊玩,晚上修煉,雖說現在系統復甦能幫自己提升修為,但自身的修煉也不能落下,二者結合才能走得又快又遠。
“今天是任老太爺起棺遷葬的日子,文才和秋生,把傢伙都準備好,別到了山上再發現缺這少那。”
一大清早,九叔就開始安排。平日裡胡鬧的文才和秋生,這時也難得規矩起來。畢竟事關師傅聲譽,出不得丁點差錯。要是得罪了任家,以後在任家鎮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帶齊需要的傢伙,師徒四人直奔任老太爺的墓地。山坡上站滿了任家的下人。
“任老爺,這事一動不如一靜,你要不再考慮下?”
起棺遷葬可不是小事,必須得慎之又慎,要是出了岔子,任家可不會好過,九叔本著職責所在,又勸了一次,任老爺態度堅決,大手一揮說道:
“九叔,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開始吧。”
“那好,秋生,開壇!”
事已至此,九叔也只能照辦,秋生和文才給九叔幫忙,呂皓在旁邊看著,和大家一起上香,平日裡活潑好動的任婷婷今天也特別安靜。
旁邊站著比文才還猥瑣的保安隊隊長阿威,任婷婷對這個表哥一點好感都沒有,反而十分厭煩,和呂皓比,簡直差太多了。
九叔繞著任老太爺的墳走了一圈,皺起眉頭,任老爺見狀走過去,說:
“九叔,當年風水先生說,這塊地是好墓穴,可以保佑子孫。”
“嗯!”九叔點頭道,
“沒錯,此地叫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只有四尺能用;寬一丈三,只有三尺能用;所以棺材不能平著葬,得法葬。”
“九叔真厲害!”
任老爺見九叔只看了一眼墓穴,就說得一點不差,不由得欽佩道,九叔坦然接受,在這方圓百里,看穴捉鬼他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法葬?”文才一臉疑惑,上前一步問道:
“師傅,啥是法葬?是法國的葬禮嗎?”
眾人聽了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呂皓更是扶著頭無語,九叔訓斥道:“休得胡言亂語,回去後多看看葬經”
呂皓適時出聲道:“文才,所謂法葬,就是將棺材豎著葬。”
眾人這才瞭然,任老爺對呂皓極其滿意,更是豎著大拇指道
“呂道長所言一點都不差,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