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寶的魂魄打入到體內,見到阿寶緩緩醒來,不再痴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麼,各自回房休息。
知道接下來還有事要發生的呂皓並沒有回到客棧,而是在道場找了個房間打坐休息。果然,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聽到阿寶大喊著救命。
呂皓來到大廳時,見到朱老闆正坐在地上,背靠巨大香爐,頭還時不時地抖動一下,阿寶望著明顯不正常的岳父道
“師傅,岳父是不是撞邪了”
九叔臉色凝重道
“他不是撞邪,是被下了降頭,”
“那現在怎麼辦?”
“這些人真卑鄙,阿皓阿寶,準備開壇,和他們鬥法”
呂皓和阿寶應了一聲,快速將法壇擺好,九叔讓阿寶帶著朱老闆躲在法壇底下,手持桃木劍,刺穿符紙製成的戰書,將其點燃後,不停揮舞,口中唸唸有詞道
“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
隨著最後的咒語唸完,九叔將燃燒殆盡的戰書甩向空中,緊接著就開始做法,將捧香的火點打向對方,不一會空中就顯現出南洋巫師的影像,和九叔隔空快速交手。
很快,出身茅山正統的九叔就將法力隔空打到同樣是煉氣八層的南洋巫師體內,將其重傷在地,取得這場鬥法的勝利。
史公子見到南洋巫師被擊倒在地,臉色醬紫,知道事情不妙,急忙道
“大師,沒想到連你也輸了,我不想玩了”
知道已經沒有退路可言的巫師掐著史公子的脖子吼道
“現在才說不玩,來不及了”
隨後帶著他快速向西面離去,準備在自己的老巢來應對接下來和茅山道士的戰鬥。
九叔立在香爐上,謹慎地盯著周圍,防止南洋巫師暴起反擊,阿寶呼喊岳父的聲音,將九叔的注意吸引了過去。
見到法壇底下的朱老闆滿頭冷汗,身體抖動不停,九叔不敢遲疑,讓阿寶和呂皓將朱老闆抬到八卦圓盤上,解開其上衣,隨後吩咐趕來的阿海去將朱老闆的女兒小珠喊來。
九叔仔細感應朱老闆的脈象,將手放在其越來越漲大的肚子上,隨後沉聲說道
“他不但被下了降頭,還被下了蠱”
阿寶擔心地問道
“什麼叫蠱”
呂皓在旁邊解釋道
“蠱是從雲南傳過來的,可以分為有兩種,有動物蠱和植物蠱,通常下蠱的人是把動物的卵子和植物的種子混合起來,給受害人喝下去。”
說到這裡時,呂皓停了下來,看向師傅,九叔點頭說道
“不錯,阿皓說的很對,如果不把它們消滅,它們就會在體內無限繁殖”
九叔的話音剛落,三人就見到朱老闆的肚臍處快速長出了翠綠的嫩芽,如同植物生根發芽一般,非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