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在這裡。見冷月剛下車,趙有亮就陰陽怪氣的笑道:“冷隊長,帶你男朋友來自首呢?”
“警花老婆,這白痴怎麼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迎接我們?”陸飛有些奇怪的問道。
冷月本來就不滿意趙有亮,聽陸飛這麼一問,冷哼一聲,隨口回了一句,“白痴半夜要睡覺,還能叫白痴嗎?”
“冷月,你竟然敢罵我?”趙有亮氣急敗壞的說道。
“啊?我有說你嗎?”冷月訕笑的看向趙有亮,“趙組長你該不會認為你自己是白痴吧?”
趙有亮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他咬牙看向陸飛,冷哼一聲,“冷月,我看你這次怎麼幫他。”
冷月不屑的看了趙有亮一眼,一把拽過身旁的陸飛,朝著黃濤使了一個眼神,“準備審訊室,我現在要提審陸飛。”
“快去,快去。”陸飛嬉笑著推了黃濤一下,他巴不得冷月提審他呢。這樣他不就能和冷月單獨共處一室了嘛。
“冷隊長,今天陸飛你審不了了。”趙有亮目露寒光。
“我帶回來的嫌犯,我為什麼就審不了了?”冷月毫不相讓的瞪了回去。
“陸飛涉嫌兩宗謀殺案,上頭已經把這個案子全權交由我來負責了。”趙有亮得意的回道。
“兩宗謀殺案?”柳詩詩震驚的看向趙有亮,“不是一宗嗎?什麼時候又變成了兩宗?”
“確切的說,是兩宗案件,三條命案!”趙有亮冷哼一聲,“我們接到報警,清河路派出所指導員劉建濤和癟三,死於非命,而陸飛是主要嫌疑人。”
冷月一怔,渾身一個激靈。如果說徐強案件還算是個小案件的話,那劉建濤可就是大案了。那可是派出所指導員啊,這事還真就難辦了。
“你胡說八道。”柳詩詩急的直跺腳,“神經病一直和我呆在一起,他怎麼會殺了劉建濤?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這我就不知道了。”趙有亮邪惡一笑,“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柳詩詩不滿的瞪著趙有亮,他心裡清楚,趙有亮和陸飛有過節,而趙有亮這人又小肚雞腸,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打擊報復陸飛,一旦這個案件坐實,陸飛可真是在劫難逃了。
“小吳,把他銬起來。”趙有亮嘴上顯現出一抹壞笑。
“慢著。”柳詩詩一擺手,“這案子絕對不能交給你,我要給我爸打電話!”
“詩詩大小姐,辦案可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啊。”趙有亮玩味一笑,“即便局長,也不能隨便干涉查案吧?”
“那也要等我打了電話再說。”柳詩詩賭氣的拿起手機,閃到一邊,照著柳志成的電話撥了過去。
片刻功夫,柳詩詩就神情沮喪的回來了。
“怎麼樣?我的詩詩大小姐,局長是不是要秉公辦理啊?”趙有亮訕笑道。
“無恥小人!”柳詩詩很登了一眼趙有亮,氣的都要說不出話來。
“詩詩,什麼情況?”冷月焦慮的看向身旁的柳詩詩。
柳詩詩失落的嘆了口氣,小聲回道:“我爸說省裡有個大領導,點名要趙有亮來辦陸飛,他也沒有辦法啊。”
冷月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陣涼意,讓趙有亮來辦陸飛,那結果毫無懸念,無論是徐強兇殺案還是劉建濤兇殺案,都無疑要算在陸飛頭上。可現在有省裡幫著趙有亮,冷月也沒辦法啊。
“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銬起來。”趙有亮趾高氣揚的大聲喊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小吳拿出手銬,膽顫心驚的走到陸飛跟前。這小子的能耐,他在警局是見識過的,可無奈趙有亮下了死命令,他只能照著執行!
“喂,你腦子有病吧。”陸飛不滿的瞪了一眼趙有亮,“我來是讓警花老婆審的,不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