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洞
冷月狠狠的瞪向蛇哥,“你敢為你說的話負責嗎?”
“你想讓我指正馮剛?”蛇哥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可不想跟光頭一樣,還沒宣判,就先被執行了死刑。”
“你以為你不指正他,他就會放過你嗎?”冷月輕哼一聲,“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現在和我們合作是你的唯一出路。”
冷月的話,讓蛇哥的臉色陰霾下來。他糾結的看向冷月,他心裡清楚作證意味著什麼。馮剛在警局這麼多年,家大業大,也算是根基牢固。而他手中,又沒有合適的證據,一個罪犯去指正馮剛,很容易被倒打一耙。
“別猶豫了,警花老婆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陸飛不滿的撇嘴看向蛇哥。
“好。”蛇哥一咬牙,“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只要你們搬倒了馮剛,能考慮給我減刑就好。”
“放心,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查到馮剛確實是你的保護傘,我保證這條功勞會寫在你的減刑訴求裡。”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蛇哥一咬牙,“我給馮剛轉過幾次款,都還保留有打款憑證。關鍵時刻,能拿出來當證據。”
“太好了。”冷月忍不住一陣激動,有了這麼牢靠的證據,冷月不怕馮剛不承認。
“不過,我還是勸你小心一點。”蛇哥猶豫的看向冷月,“馮剛來找我的時候,已經說過了,你會是一個大麻煩。他還說過,已經安排人去解決你了。讓我一定要守口如瓶,堅決不認罪。”
冷月心底一驚,“難道說紅綠燈,十字路口的路虎攬勝撞擊事件,是馮剛故意安排的?”
“毫無疑問。”蛇哥輕哼一聲,“我相信這事,他乾的出來。”
“冷隊長,現在怎麼辦?這樣說來,馮剛很可能還會找你麻煩。”葉知秋擔憂的看向冷月,現在冷月已經插手了蛇哥的事,馮剛難免會狗急跳牆。
“怕的就是他不來。”冷月輕哼一聲,目光冷到有些嚇人。
“警花老婆,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解決他。”陸飛嘻嘻一笑,轉身就要離開。
冷月一把拽住了陸飛的胳膊,將他拉了回來。
“神經病,你以為馮剛是蛇哥啊?你這麼去找他,他會承認嗎?”冷月不滿的白了陸飛一眼,“即便你要動手,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到時候,你要對抗的可是整個警隊。”
“不就是整個警隊嘛。”陸飛嘻嘻一笑,“就是整個部隊,我也能應付的來。”
“神經病,你這麼衝動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冷月眉頭微皺,又盯向蛇哥,“雷奕明是你的保護傘嗎?”
“雷奕明?”蛇哥一怔,“這個傢伙,我不認識。”
“怎麼?你懷疑雷奕明?”葉知秋疑惑的反問道。
“黃濤剛剛跟我們說,審訊光頭的是雷奕明和馮剛兩個人。如果說馮剛給光頭下藥,雷奕明不可能看不到?這麼重大的事情,如果雷奕明和馮剛不是狼狽為奸,他為什麼沒有跟黃濤澄清事實?”冷月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語,“還是說馮剛單獨又拐回審訊室,給光頭下的藥?”
“可審訊室在樓道一側,如果馮剛單獨回來,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葉知秋觀察過審訊室,人來人往,很難有單獨機會下手。
“警花老婆,要不咱們這樣?”陸飛嘻嘻一笑,將嘴湊到了冷月耳邊。
“引蛇出洞?”聽完陸飛的話,冷月怔住了。
“對呀。”陸飛嘻嘻一笑,“一個人,有多光明,就有多黑暗。只要我們給他製造這樣的機會,害怕狐狸不露出尾巴嗎?”
“你確定他會上當?”冷月疑惑的看向陸飛,小心翼翼的反問道。
“這個要分場合。”陸飛嘻嘻一笑,“特殊的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夠平靜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