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
除了身材上的環肥燕瘦不同之外,在氣質上,葉知秋和冷月也略有不同。葉知秋明顯少了冷月的那種冷漠和霸氣,她的臉上始終氤氳著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笑容,給人一種特別溫暖和舒適的感覺。
“嗚嗚。媽媽!”一陣哭聲,把陸飛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陸飛抬頭看去,一箇中年人目光呆滯,神情緊張的抱著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孩子,喘著粗氣,連走帶跑的趕往院內。
陸飛心頭一震,“總不能讓孩子沒了媽吧?”
陸飛兩步跟了上去,中年男子一心只想趕往手術室,也沒注意到身後的陸飛。手術室外,中年婦女哭聲依舊,年輕的男子在不長的走廊裡,不住的來回踱步。
一見中年男子,立刻迎了上去,聲音哽咽的說了一個字,“爸!”立刻就沉默了。
手術室內,一袋袋的鮮血不住往裡送,一大盆粘著血液的布條不住的往外端。陸飛搖搖頭,徑直朝手術室走去。
手術室外,眾多等待的家屬,沒人知道陸飛是誰?無人阻攔。手術室內更是忙的是焦頭爛額,愣是沒有人注意到已經悄然進入的陸飛。
葉知秋的額頭,一層層的往外沁出汗珠。一旁的護士,不斷的用毛巾幫她擦拭。葉知秋抬頭看了一眼掛著的血包,已經所剩無幾。
“小劉,再去血庫取一包血來。”
“葉主任,這已經是第四包了。產婦是特殊的A型血,血庫的存血只剩最後兩包了,再這樣下去,不行呀!”小劉的語氣裡滿是焦慮。
“我們必須儘快止住出血。”葉知秋凝重的看了一眼病床上不住抖動的產婦,“給血液溫度再加高一點。”
“嘖嘖!”
冷不丁冒出的一陣輕嘆聲,讓葉知秋身子一驚。回過頭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完全陌生的面孔,穿著破爛的服裝,沒有戴消毒帽、消毒手套、消毒鞋套,完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就那麼走進了平流程的手術室。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進來之前,消毒了嗎?”葉知秋驚恐的看著陸飛問道。
“消什麼毒?”陸飛撓撓頭,“我身上又沒毒。我是來給她看病的!”
“你是醫生?”葉知秋狐疑的看著陸飛問。他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陸飛是醫生。他連僅有的一些常識和操作規範都不知道。完全就是一個醫學白痴。
“我是神醫。”陸飛嘻笑到,“比醫生還高一個等級!”
旁邊的一個男醫生驚恐的看向陸飛,“你有行醫證嗎?”
“什麼是行醫證?”陸飛不解反問道。
“他根本不是什麼醫生。”男醫生惱羞成怒,“趕緊把他趕出去,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你才神經病!”陸飛撇撇嘴,“庸醫!”
周圍的護士,面面相窺,秦川頂級的外科醫生,在陸飛的眼裡,竟然成了庸醫。再看向身旁的陸飛,怎麼看都像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你說什麼?”男醫生額頭的青筋根根暴露,本來就因為止不住產婦大出血,而焦躁不安。卻又冷不丁在這時候冒出來一個神經病,還大言不慚的喊自己庸醫。男醫生紅著眼,狠狠的瞪著陸飛,“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庸醫!”陸飛鄙夷的看著男醫生,“連個血都止不住,你說你不是庸醫,是什麼?”
“你……”
“別吵了。”葉知秋強忍著怒火,“現在人命關天,麻煩你出去一下。”
“這可不行。”陸飛搖搖頭,不屑的看向男醫生,“我出去了,她肯定要死在這個庸醫手上。那她孩子該多可憐呀。”
“你有本事,你來止呀!”男醫生像頭髮怒的獅子,朝著陸飛爆吼。
“好呀。”陸飛撇撇嘴,“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