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月氣的說不出話來。尤其自己這麼狼狽的跑回來,更讓她感覺沒面子。
“冷警官,你別激動。”葉知秋趕忙安慰道。
冷月無語的看了一眼葉知秋,能不激動嗎?剛剛差點成了群蛇宴,還好自己跑的快,要不然可真是哭都沒地方了。
“神經病,難道你就想在這裡待一輩子?”冷月咬牙激將道。
“要不然呢?”陸飛嘻嘻一笑,“這件房子的主人絕非一般人,既然他有心留咱們,咱們何必再折騰。”
“你願意在這裡等死,我可不願意。”冷月輕哼一聲,目光環向四周,在思量著找一件趁手的武器。
“冷警官,你可千萬別折騰了。剛剛你也看到了,那蛇可是成千上萬條,弄不好要丟了性命的。”葉知秋擔憂的勸解道:“我們先呆在這裡,靜觀其變。”
冷月目光微沉,如果從冷靜的角度來說的話,她完全贊同葉知秋的說話。可心裡卻又總是咽不下這口氣,總感覺這麼待下來,陸飛以後就多了嘲笑自己的理由。
冷月是一個極其要強的人,她可不願意這麼輕易的就認輸。可看了一圈,除了幾個杯子,幾把太師椅,她還真是沒有合適的武器。
“警花老婆,你就安分一會吧。”陸飛嬉笑著拿起桌前的一杯茶水,走到冷月身旁,“你現在出去,那無異於送死。”
“送死我樂意,管你屁事。”冷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老婆,死並不可怕。可面目猙獰的死就可怕多了。”陸飛壞壞一笑,“你現在這麼走出去,一旦被毒蛇咬了,那死相多慘啊。全身都會浮腫,發烏。多慘啊。”
冷月恨意迥然的看向陸飛,這要換個人,她肯定立馬就揍他了。只可惜這個人是陸飛,冷月自制不敵,只能乾瞪眼。
“哦。對了。”葉知秋略有不解,“為什麼蛇只是到了門口,就不敢再進來了?”
“老婆,你是醫生,難道想不出來為什麼嗎?”陸飛笑嘻嘻的回道。
葉知秋一怔,緊跟著走向門邊,緩緩的將鼻子貼了上去。登時臉上寫滿了驚奇,“南武木裡有硫磺的味道。”
“沒錯。”陸飛嘻嘻一笑,“建造房子的南武木在搭建的時候,用硫磺水泡過,這樣以來。硫磺就會入木,蛇本身也害怕南武木的香味,再加上沁入木中的硫磺,自然就不敢靠近了。”
“原來如此。南武木的香味遮住了硫磺味,以人類的嗅覺,很難聞得到。”葉知秋恍然大悟,“蛇是冷血動物,根本就沒法馴服。可用這種方法,就巧妙的多了。”
“那我們現在豈不是成了籠中鳥?完全沒了自由?”冷月臉色一陣陰霾,看樣子想走,還真是沒門了。
“陸飛,你聞到了沒?南武木的香味越來越濃了。”葉知秋眉頭微皺,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
陸飛眉頭微皺,慌忙看向門外。眼神猛的閃現過一絲異色。
“怎麼回事?”看著陸飛的神色,冷月心裡一緊,慌忙追問道。
陸飛只是朝著桌前一掃,“趕緊把茶水撒到袖子上,用袖子遮住口鼻。”
冷月錯愕看向陸飛,“神經病,到底怎麼回事?你瘋了嗎?”
“想活命的話,就別問這麼多。”陸飛端起一杯茶,隨手倒在了自己的襯衣前,跟著一攬,溼潤的襯衣立刻就罩住了口鼻。
冷月和葉知秋對視一眼,極不情願的弄溼衣袖,捂住了口鼻。
正在這個時候,室內的溫度已經越來越高,烤的南武木香氣更加濃郁起來。院落一角,光著杆子的一排花骨朵,像是一把把雨傘,全都緩緩的撐開了。
好豔,好漂亮的一朵花。比火紅的玫瑰,還要嬌豔一百倍。比芳香的鬱金香,還要香上一千倍。
“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