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時候,雲朵的眼睛陡然瞪的老大,“蕭海?”
“什麼?”陸飛一躍而起,將頭伸到了前排,“NP專案,岳父參與進來了?”
“你能別見人就喊岳父嘛。噁心。”冷月毫不猶豫的打擊道。
“可他確實是我岳父啊。”陸飛嘻嘻一笑,“他在火車上可就答應我了,只要我能保護蕭宛晴一年安全,他就把蕭宛晴嫁給我。”
“你說什麼?”冷月眉頭微蹙,緊張的看向陸飛,“蕭海說讓你保護蕭宛晴一年,然後把她嫁給你?”
“對呀。”陸飛嬉笑著點了點頭,“這可是他親口說的。”
“這麼說來,蕭海早就知道這個工程前途兇險?”雲朵冷哼一聲,“既然這樣,他為什麼還要競標呢?”
“岳父說,想要在人生的最後,完成一個大專案。”陸飛嘻嘻一笑,“不過他沒有告訴我,這個危險的大專案,竟然是NP計劃。難怪他會收到那樣的威脅信。”
“什麼樣的威脅信?”冷月緊張的追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書寫在人皮上的恐嚇信罷了。”陸飛嘻嘻一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人皮恐嚇信?”冷月震驚的看向陸飛,“為什麼你不早點和我說?”
“警花老婆,你也沒問啊。”陸飛隨意的撇了撇嘴,“再說了,岳父說了,讓我保護他女兒的安全,他要完成一項大工程的競標。可他也沒跟我說,這個大工程是什麼工程,我也不知道這個大工程原來就是NP專案。”
“冷警官,既然蕭海也是NP專案的競標人,那麼他會不會也已經遇險了?”雲朵緊張的看向冷月,心中忍不住陣陣擔憂起來。
“如果是別的專案還好,NP專案真的難說。”冷月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要找到他。然後再順著他,找到另外幾名競標人。”
“不用找了。”陸飛嘻嘻一笑,“我記得岳父曾經說過,八個競標人,其中有三個競標過程中棄權。其餘的五個競標人,有兩個都死於非命,至今未有調查結果。”
“那你知道死亡的兩個競標人的姓名嗎?”冷月扭過頭,緊張的追問道。
“不知道。”陸飛搖了搖頭,“岳父只是說有兩個競標人掛掉了,沒具體說名字。再說了,就算岳父告訴我名字,我也不認識啊。所以我當時也就沒多問。”
“這麼說來,這兩名競標人,必然是這八份檔案中的兩名了。”冷月心裡一緊,趕忙低下頭,順著第三張繼續往下翻動資料,“王波、徐濤、秦文斌!”
“咦……”冷月的目光猛地一頓,忍不住發出一聲的嘆息。
雲朵順著冷月的目光看去,登時也傻眼了。第七張檔案資料竟然是一張白紙。
“神經病,怎麼回事?”雲朵震驚的看向陸飛,“你扔檔案袋的時候,是不是忘記拿出檔案了?”
“沒有啊。”陸飛一臉無辜,“剛剛檔案不好裝,我就隨手把檔案袋扔了,也沒在意檔案內的資料啊。怎麼就成了白紙呢?”
陸飛的話,讓冷月心裡一緊。她慌忙翻開第八張,遺憾的是哪裡依舊空蕩蕩的。
“怎麼會這樣?檔案呢?”雲朵吃驚的看向陸飛,“我們明明是從檔案室內偷出來的,怎麼會是白紙?”
“小聲點。”冷月狠瞪了一眼雲朵,“你這麼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哦。”雲朵尷尬的看向冷月,自己也不是有意叫大聲的,可實在想不通,明明該是八張檔案的,怎麼就出現了兩張白紙?
“你確定你們拿出來的時候,檔案沒有交給過別人嗎?”冷月凝眉反問道。
“沒有啊。”陸飛不解的撓了撓頭,“檔案一直在我的褲袋裡啊。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摸得到。只是當時我也沒注